“太好了。”
“溪溪啊,我回去就和你爸妈约时间,虽然你们小年轻现在开放,但婚事还是早点敲定好。”
宁溪无措又娇羞,看了眼裴西州。
“苏阿姨,这件事我都听西洲的。”
裴西州眼底的神色骤冷,空气令人起栗。
“陆砚哥,你们——”
蓦地,裴晚尖锐的叫声响彻走廊。
裴母第一个脸色大变,越过两人冲出房间,心疼的直“心肝肉”的叫着。
“晚晚,晚晚,发生什么事了?”
房间内。
宁溪本欲去追,却生生被裴西州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西洲,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伯母怎么会过来。
你若是信不过,我这就跟伯母解释。”
宁溪受不得委屈,转身就走。
裴西州瞳内一片冰冷,目光定格在床单刺眼的红上。
嘈杂声还不绝于耳。
是裴晚的,疯癫欲狂的声音——
“你们昨晚发生关系了?”
蓦地。
裴西州的心被巨力拧住,揪的无法呼吸。
陆砚声音随之而来。
“我和栀栀是夫妻,发生关系有什么不对?”
刹那间。
裴西州冷白修长的指节收紧,拳头几欲捏碎。
长腿不被控制,下意识朝声音源头走去。
隔壁房间门板大开。
首先映入眼帘便是蜷在**,齐胸裹着棉被瑟瑟发抖的南知意。
她鹿眸里碎光潋滟,瞳仁在碎光中颤动,像是下一秒整个人就要原地碎掉。
团着膝盖窝在**,两只手死死抓紧棉被,生怕有人去掀。
**在外的瓷白肩膀在空气无声耸动。
更刺目的是落在上面的吻痕。
密密麻麻,像是开在宣纸上的红梅,**又清冷,纯欲的勾人魂魄。
裴西州目光下落。
在她蜷缩成珍珠般的脚趾旁,一大片血色,和他房间的一模一样——
裴西州眼底有什么东西在顷刻间灰掉。
陆砚答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