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唳川。”池渟渊憋著笑喊了声他的名字。
“嗯?”
“你要不要舔一下自己的嘴巴呢?”
闻唳川低头看著他,眼里带著不解。
池渟渊眼中带著调侃,语气揶揄:“看看能不能把自己毒死。”
听出他在损自己,闻唳川眼睛半眯,伸手捏住池渟渊的脸颊。
池渟渊的嘴巴被捏的嘟起。
闻唳川又坏心眼儿地道:“自己试毒多没意思,要试一起试。”
说完低头重重的在池渟渊嘴唇上亲了一口,甚至还报復性地咬了一下。
“唔!”
池渟渊眼睛顿时就睁大了,没想到闻唳川这么不要脸,居然搞偷袭。
圆润的眸子里满是谴责。
闻唳川鬆开他,指腹摩挲著池渟渊的嘴巴,满意点头:“没有毒发,看来我也不会被自己毒死。”
池渟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闻今安,你好幼稚。”
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闻唳川脸上笑意更浓,意有所指:“嗯,那你这次要咬回来吗?”
池渟渊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是调侃自己当初在池家门口反击回去的事。
他一把將人推开,面无表情,冷声道:“想得美。”
他这次才不会上当,不然待会儿又给他咬爽了。
闻唳川嘆了口气,声音惋惜:“那还真是遗憾。”
池渟渊耳根一热,忍住羞赧,咬牙:“你遗憾个屁!”
说完拽著他的胳膊往屋子里走,“赶紧去上药,手不疼啊?”
被沈嫣咬伤的地方血渍已经乾涸,看起来像是结了一层痂。
闻唳川不言,任由他拉著往房间走。
池渟渊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嘆气,“旧伤还没好就又添新伤,你怎么这么倒霉啊?”
要不是闻唳川这一身紫气,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什么倒霉圣体,还是倒的血霉。
——真正意义上的“血”霉。
闻唳川笑看著抱怨的池渟渊,隨口说了句:“那真主要不要给你的信徒去去霉运呢?”
池渟渊帮他包扎的动作一顿,睫毛颤了颤。
在闻唳川怔愣的眼神中低头一吻落在包著纱布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