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柔的手指很软。她帮曹阳整理衣领,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让他觉得有些痒。曹阳身体一僵,低头正好对上她温柔的眼睛。“芷柔姐。”他咧嘴一笑,压低声音说:“你再这么摸,我这伤员可要有反应了。”姜芷柔脸红了。她瞪了他一眼,立刻缩回手。“就你嘴贫。”她嘴上抱怨,眼神却带着笑意。她扶住曹阳的胳膊,想让他站直。曹阳却哼唧一声,顺势压了过去。他整个人挂在姜芷柔身上,脑袋靠着她的肩膀,闻到了她发间的香味。姜芷柔的身体僵住了。曹阳的胸膛硌着她的侧身,肌肉很硬。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耳廓上,让她耳朵发麻。“腿软,走不动了。”曹阳的声音有气无力。姜芷柔卸了力,她叹了口气,没有推开他。她扶稳了他,让他靠得舒服些。两人就这么靠着,慢慢走向别墅。当他们回到别墅门口时,气氛不对。大门两侧,戳着四个黑衣壮汉。他们站得笔直,面无表情,挡住了去路。“苏总的人。”姜芷柔轻声说,语气有些无奈。曹阳挑了挑眉,心里骂了一句。这女人的占有欲,简直离谱。黑衣壮汉看到姜芷柔扶着曹阳,立刻躬身行礼,拉开大门。一进门,就看到秦般若斜倚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她穿着一条火红的睡裙,裙摆很短。两条长腿交叠,皮肤很白。“刘总,您放心。”她笑着说,语调慵懒,“我们主人的本事,您很快就会见识到。”“地址?君临壹号,我想以您的能量,找到这里应该不难。”她挂掉电话,对着曹阳抛了个媚眼,用嘴型说了两个字:“搞定。”“主人,你的第一个大客户,已经在路上了。”曹阳还没说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孙清邈从楼上快步下来,看到曹阳,立刻皱起眉头。她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怎么又出去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她责备道。“再不出去透透气,我就要发霉了。”曹阳懒洋洋地回答。“你!”孙清邈气结,但看他虚弱的样子,又狠不下心骂他。她只能转头向姜芷柔求助。姜芷柔对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别墅门口,一点声音都没有。车门打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他穿着手工西装。他就是秦般若口中的刘总,江海市地产界的龙头,刘福贵。刘福贵身后,还跟着三个穿白大褂、拎着医疗箱的医生。他们一下车,就怀疑地打量着这栋别墅。看到门口站岗的黑衣壮汉,他们很惊讶。两个护工抬着一个担架,从另一辆车上下来。担架上躺着一个年轻人,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他身上插着管子,连着一台便携生命监测仪。秦般若扭着腰,迎了上去。“刘总,您来得可真快。”她笑着说。“曹神医呢?”刘福贵开口,语气很冲,下巴微抬。“我们主人正在后院休息。”秦般若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刘福贵冷哼一声,带着他的人走进别墅。后院阳光正好。曹阳懒洋洋地躺在藤制摇椅上,闭着眼享受阳光。孙清邈跪坐在他身边。她俯身,手指隔着裤料,在他小腿上寻找穴位。“再往下。”曹阳的声音传来。孙清邈的手指一顿,脸颊发烫,但还是听话地向下移动。“不是那儿,再往下。”曹阳的声音很疲倦,语气却很强硬。孙清邈的手指,停在了曹阳的膝盖窝。“再往下。”孙清邈的呼吸一滞。再往下,就是大腿了。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曹阳苍白的侧脸,还是咬牙把手移了上去。隔着薄裤子,她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轮廓和温度。“用力按。”曹阳又发出了指令。孙清邈的脸颊红得发烫,她闭上眼睛,指尖用力按了下去。她的指腹隔着布料,用力按在曹阳的腿部肌肉上,带来一阵酸麻。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刘福贵带着他的人,出现在后院门口。当他们看到眼前这副景象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那几个穿白大褂的西医专家,表情立刻变了,又是鄙夷又是愤怒。一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医生,直接走到刘福贵身边。“刘总!”他愤怒地喊道,“我早就跟您说了,中医都是骗子!您看看,这算看病吗?这简直是胡闹!”,!他指着躺在摇椅上的曹阳,和跪在他身边的孙清邈,气得浑身发抖。“简直是伤风败俗!”他身边一个年长的医生也附和道。他推了推眼镜,用专业的口吻说:“刘总,请您理智一点。根据脑电图,令公子的皮层电活动呈直线超过四十八小时,这是国际公认的脑死亡标准。任何试图唤醒他的行为,都是对逝者的不尊重,也是对科学的挑衅!”秦般若倚在门边看着这一幕,嘴角上扬,准备看戏。那个年轻西医没理她,走到担架边,指着监测仪上的数据对刘福贵喊道:“刘总,您看清楚!令公子的脑干反射完全消失!皮层电活动为零!从现代医学角度说,他已经脑死亡了!是死人!”“我们应该让他有尊严地离开,不能让这些装神弄鬼的骗子把他当成敛财的工具!”听了他的话,刘福贵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看着担架上没有生气的儿子,眼神黯淡下来。他伸出手,颤抖着停在半空,最终手腕一软,垂落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肩膀垮了下来。“我们走!”他转过身,就要离开。然而,就在这时。那个一直闭着眼睛的年轻人,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很疲倦,却让刘福贵的脚步顿住了。“你儿子,没病。”:()都市神医,从给母亲闺蜜按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