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昭筝带着哭腔但虚张声势:没有!!!!”
她敷衍点点头:“哦,没有。”
还是感觉有两个脑袋,他哭什么?
在搞明白那天是哪天之前,能不能先别哭。
不会安慰人的大小姐束手无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但嫌弃薄昭筝把咸不拉几的泪水糊到她脖子上,很恶心的。
“有事快说。”
夏池想要挣脱,两只手使劲往外掰着放在她腰间男性结实手臂上。
怀抱却越来越紧。
直到仿佛融入血肉般紧密无间。
直到濡湿的唇瓣毫无间隙地贴近她裸露的脖颈。
他似乎想要将那里的水痕舔去,但轻咬和吮吸的举动明显表明他想要的不仅如此。
“好像好像吃掉你……这样……是不是你永远属于我……完整属于我……”?
夏池缩了缩肩膀,随即抬手毫不留情地往他脑袋给了一巴掌。
力度刚刚好将他从阴暗情绪中拉回。
“又犯病了?”
薄昭筝初中青春期的时候,不知道看了什么漫画,天天说要吃了她,还抱着她的胳膊啃来啃去,
又一次在她打完游戏发现手臂上一片湿漉漉之后,夏池毫不留情地揍了他一顿。
字面意义上的揍。
她一直觉得是薄昭筝是必须用暴力解决的坏小孩。
这次被打了一巴掌,看起来他应该恢复正常。
红着瓷白的脸,放松对她的禁锢,无害地挠了挠后脑勺。
“没犯病,就随口一说……”
“哼。”夏池双手环胸,显然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没事我回去了。”
“等等!”
薄昭筝再次拦住她。
在女孩直勾勾的视线下,难耐的将不习惯的正经领带松了松。
高大的身躯微弯,拦着她唯一离开的通道。
用和她丈夫七分相似但更年轻、桀骜的面孔看着她。
一句一顿地郑重说:
“阿池,”
“你真的了解薄砚廷吗?”
“你真的知道你们家的构造吗?”
“你真的不爱……”
颤抖的声线顿了顿,强制恢复平静: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