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得记住了。”
“你媳妇是地,你是牛。这地啊,也不能天天耕啊,把牛累著了可不行。你把牛累垮了,地再肥,也得荒。”
“咱们男人这玩意儿,讲究的是个『钢用在刀刃上。你得学会养精蓄锐,张弛有度,而不是卯足了劲儿一口气干到底。记住,频率不是关键,质量才是王道。你得让你媳妇知道,什么叫意犹未尽,什么叫回味无穷,而不是让她觉得,你就是个只会猛衝猛打的愣头青。”
这番话,半是医嘱,半是泡妞圣经。
范童听得是一愣一愣的,隨即茅塞顿开,对著李向阳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院长!我……我懂了!我全懂了!您不光医术高,您这……这是人生导师啊!”
【叮!来自范童的醍醐灌顶与狂热崇拜值+9999!】
范童千恩万谢地拿著药走了。
就在这时,检查室的门帘“哗啦”一下被掀开。
丁秋楠一脸煞白地跑了出来,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眼神里带著前所未有的震惊。
“向阳!你……你快来!快来看看!我……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李向阳心里咯噔一下。
能让一向沉稳的丁秋楠都乱了方寸,这病人的情况,怕是相当棘手。
他来不及多想,起身就跟著丁秋楠衝进了屋里,满脑子都是对病人的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
屋里,光线昏暗。
那个叫吴念慈的女人躺在临时搭的木板床上,裤子褪到膝盖。
见李向阳进来,她受惊了,下意识地就要併拢双腿,脸上写满了羞耻和恐惧。
“大妹子,別动,也別怕。”
李向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著一种安定感。
“我是医生,在我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完全相信我。”
吴念慈被他安抚住,身体虽然依旧紧绷,但总算没再乱动。
李向阳上前,借著从窗户透进来的光,只看了一眼,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天!
这哪是盆底肌鬆弛,这他娘的是重度**脱垂!
那本该在盆腔深处的器官,此刻已经完全掉出了体外,看上去触目惊心。
丁秋楠站在一旁,俏脸发白,忍不住低声惊呼:“这……这得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是啊,这得是多狠的男人,多不要命的女人,才能把身体糟蹋成这个样子?
李向阳蹲下身,开始仔细询问病史。
“大妹子,你生了几个孩子了?”
“……八个。”吴念慈的声音细若游丝,充满了麻木。
“全是……全是闺女……”
丁秋楠听到这个数字,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
“我……我家的就想要个带把儿的传宗接代,可我这肚子……不爭气……生一个,不是,再生一个,还不是……都已经八个闺女了……”
“现在,他……他都不愿意碰我了……说跟个破口袋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自己……也没感觉……”
李向阳听得心里堵得慌。
他给她把脉,那脉象,虚得就像一根隨时会断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