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伏黑甚尔恶劣地用犬齿叼住女人锁骨那的肌肤。
她很白,所以有点什么痕迹便分外明显。
伏黑甚尔尤爱折腾此处,每次非要把它咬得印上齿痕才甘心。
就像给自己所有物打标记的野兽。
“痒。”
五条瞳说着,身体却没有躲避,任由伏黑甚尔顺着锁骨攀附而上,连啃带咬,亲到脖颈,再到耳垂。
直到他反复啃咬,女人才施舍几分情感,戳着他的头把人推远了,“够了哦。”
进食到一半被打断的男人有些欲求不满,报复般又咬了一口,这次力道要更重些。
五条瞳:“……”
你属狗的?
不让咬,伏黑甚尔便扒拉她手臂,到处捏捏碰碰。
他就奇了怪了。
都是人,怎么就五条瞳越养越瘦。
以前身上还带还有层薄薄的肌肉,紧实柔软,现在肌肉消失不见,浑身软肉,一戳一个洞,软绵绵的像大福,咬一口还能见着里面的甜馅。
“甚尔。”
五条瞳加重嗓音。
男人这才懒洋洋松开手,“摸都不给摸了?”
看,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听说你带那小鬼去医院了?”
伏黑甚尔说起这个就想笑。
你五条悟也有进医院的一天啊。
让他笑,谁还没进医院的时候,有本事别进去啊。
“对,蛀牙。”
五条瞳问他,“谁告的密?”
“他的两个好同期。”
伏黑甚尔乐了,这俩徒弟没白收,“一个发照片,一个发视频,主打一个双管齐下。”
“报复心太强了甚尔。”
话虽如此,她本人才是那名主导者,搞不懂就进一次医院,两个人也能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