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拧著眉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时,他掌住她的腰,轻柔却也强势將人重新抱过来,强行搂进怀里。
“今晚不做。”他低低对她说。
姜映晚动作滯了下,被他抓著这个间隙重重抵著后腰搂得更紧,他力道重的像是想將她揉进骨血中,姜映晚呼吸微紧,有些喘不过气。
她难耐地抬头,想喘口气。
却不想他正好低头,两人唇角擦过,下一瞬,她后颈被他倏然扣住,强横的吻碾磨著她唇瓣,重重落下来。
姜映晚本就呼吸不畅,被他这么一弄,体內的空气更是稀薄。
她刚停下几分的挣扎再次蓄上力。
只是手肘刚抵上他胸膛,就被他钳著手腕握住,並反剪著压往身后。
“只亲一下,行吗?”
他声音如旧,但尾音中,却带了几分商量的意味。
姜映晚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身体的本能快於意识,被他掐握著的腰肢无意识绷紧。
他却仿佛不满她的抗拒。
一边抵开她唇齿侵占性地深深往里吻,一边沿著她脊背往尾椎一寸寸按,直到她被迫在他怀里软下来、肺中本就不多的空气彻底被榨乾,他才停下动作。
將她脑袋深深按在他怀里,嗓音喑哑克制,闭上眼哄她睡觉。
“睡吧,不闹你了。”
姜映晚不知多久才终於睡著,但等她醒来时,睁开眼发现入目的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夜明珠石壁,而是熟悉却也久远的床幔。
姜映晚诧异怔了下。
隨即迅速坐起身,生怕是自己的错觉,撩开床帐、迅速往外看去。
房间中清冷雅致的装潢,让姜映晚一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
不等她从床上下来,春兰端著热茶眉开眼笑地从外面推门进来,见她醒来,小丫头脸上的悦色更甚。
“夫人,您醒了?”
她高兴地上前,放下茶水,快步来到床前,將床帐掛上去,嘰嘰喳喳的像只喜鹊,眉眼飞悦地对她说:
“大人去刑部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奴婢已將早膳备好,夫人这会儿可要用膳?”
姜映晚还有些没回过神。
她低下头,往自己手腕上看。
腕上空荡荡的,再也不见那根怎么拽都拽不开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