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楹抿唇没有说话。
东方及微愣,叫得这么亲热,莫非是她家阿月的情郎?
不论来者是谁,月楹明显是不愿意见他的。
东方及自然要护短,“是啊,阿月已经嫁与了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无论你们从前是什么关系,她往后都与你再无半分干系!”
萧沂死盯着月楹,“楹楹,我要你亲口回答。”他不信,这才短短三月,她就嫁给了别人。
原来那些什么游遍天下,行医四方,都是为了拒绝他的借口吗?
因为她心里没有他,所以他对她的要求都是强求,而换个人,她便愿意囿于后宅,替他相夫教子?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
这个结果,让萧沂前所未有的愤怒,眼底燃起熊熊烈火,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东方及还在咄咄逼人,“这位公子,这是我的画舫,还给您下船!”
萧沂只觉得他聒噪,手腕一翻,折扇扇锋就要到东方及喉间。
“萧沂,不要!”月楹挡在了东方及身前。
萧沂心脏一疼,蔓延到四肢,“你护着他。”
“他是我丈夫,我不该护着他吗?”
丈夫,多么令人羡慕的称呼。
萧沂此时只有杀意,“很快你就没有丈夫了。”
月楹敏锐感受到他动了杀心,飞身抱住萧沂的腰,“阿笈,跑,快跑!”
“不行,阿月,我不能丢下你。”
月楹大喊,“他不会伤害我,你快走,跳下水!快!东方家不能没有你。”
发怒的萧沂她没有把握能控制住,东方及不会是他的对手。
最后一句话让东方及咬牙,忿忿跳下水,这里已经离岸边不远,她没游多远就上了岸。
船上的萧沂搂着月楹轻点水面上岸,没入人群,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东方及暗骂自己没用,“该死!他到底是什么人?”
商胥之不知船上发生了什么事,萧沂竟然把人逼得跳水,他是真不管不顾了吗?
东方及在岸上跳脚,“给我查那条画舫上是什么人,召集人马,有人掳走了我夫人!”
她一个人打不过,一堆人总能对付得了他吧。
属下道,“公子,咱们报官吧。”
东方及一拍脑袋,“对啊,报官!”
“不能报官!”商胥之匆匆赶上岸,报官这事情就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看在商胥之风度翩翩的份上,东方及耐着性子听他说几句,“你是?”
“在下商胥之。”
—
城东别苑,商胥之与萧沂在青城的落脚处。
月楹被扔上床,胯部重重撞上床板,疼得她龇牙咧嘴。
萧沂半点不怜香惜玉,欺身上前扯开她的衣带。
月楹拼命护着胸口,脚也乱蹬,“萧沂,你做什么!”
“做什么?”萧沂捏住她的下巴,“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才让她逃出了京城,才让她嫁给了别人。
一想到月楹曾经被别动男人拥有,他的心就难受得发紧。
下巴传来疼痛,月楹挣扎无果,“萧沂,你冷静些,阿笈她……”
“别再提他的名字!”萧沂几近凶狠地吻上她的唇,说是嘶咬更加准确,俨然恨不能将月楹食肉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