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轻,很慢,仿佛怕惊动了满室暖光。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撑住我椅子的扶手,俯下身来。
我们的距离一下子消失了——她的鼻尖几乎贴上我的,呼吸拂过来,带着橙子味的清甜,还有她身上独有的、干净的皂香。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每个字都像裹了蜜,又像沾了羽毛,轻轻搔刮着耳膜:
“奖励……要什么奖励?”
我呼吸全乱了。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她俯身的姿势让衬衫领口松开来,露出一片更深的阴影。
锁骨纤巧分明,再往下,是那道柔软的沟壑,在暖黄光线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月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晃得人头晕目眩。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粗粝的木头:
“想亲你……”
她没有回答。
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嗯”——那声音像一颗小石子投进深潭,闷闷的,沉沉的,尾音却颤得厉害,仿佛随时会碎成一地晶莹的玻璃碴。
我吻了上去。
先是唇与唇极轻地相触——试探的,小心翼翼的。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橙汁微酸的甜,还有一丝薄荷牙膏的凉。
温热与微凉交织在一起,酿成一种令人晕眩的滋味。
她没有躲。
反而轻轻张开了唇——一个邀请,无声的、羞怯的,却无比清晰。
我舌尖探进去,触到她同样柔软的舌。
她颤了一下,随即怯生生地回应,生涩地、一点点地缠绕上来。
吻渐渐加深。
我的手掌贴上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棉布,能感觉到肌肤的温热,还有那截腰肢的纤细。
掌心沿着脊柱的曲线缓缓上移,经过微微凹陷的后腰,抚过蝴蝶骨清晰的轮廓,绕过肩胛骨下方,又沿着身体的边缘滑向胸前,从温暖的背部过渡到柔软的侧肋。
然后,我复上了那团柔软。
饱满的,温热的,在我掌心下轻轻起伏。
她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脊椎,从尾椎一路麻到头顶。
一声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来——极轻的,带着细细的哭腔,像小猫被揉疼了肚皮时发出的哼唧。
我拇指隔着薄薄的胸罩,轻轻碾过顶端那颗小小的凸起。
它很快硬挺起来,像一粒熟透的浆果,在布料下顶出一个小小的、羞怯的弧度。
我揉着它,时而轻时而重,感受它在指尖下变化着形状和硬度。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
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急促的,湿润的。
鼻腔里溢出黏腻的声音——不是字,只是音节,断断续续的,软绵绵的,像融化了的麦芽糖,拉出长长的、透明的丝:
“嗯……哈……”
那声音钻进耳朵,顺着血液往下流,一直流到小腹,在那里燃起一团灼热的火。
我硬得发疼,布料绷紧的触感清晰得折磨人,可我不想停——只想听她多叫一会儿,只想让这声音更碎,更软,更失控。
突然,她的手复上我的手腕。
指尖冰凉,还在轻轻颤抖。她抓住我,不是推开,只是握着,掌心有潮湿的汗意。
“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