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可是高级玩意儿……高级玩意儿……”
啪嗒!
似乎是故意要显摆一番,刘光天又掏出一个煤油打火机,“嚓”地一声打著火,给阎埠贵把烟点上。
阎埠贵又一次惊讶得眼睛瞪得溜圆:“还有这煤油打火机,这玩意儿可比火柴好用不知多少倍!”
“哈哈哈!”刘光天忍不住放声大笑。
他確实有笑的资本。
他在大前门那边开了个澡堂子。
一楼是澡堂,二楼是供人住宿的地方。
到了夏天,虽说澡堂的生意停了,可住宿这块却火得一塌糊涂。
为啥呢?
自打市场开放以后,来四九城旅游观光的人那叫一个多如潮水。
所以旅馆的生意自然火爆得不行。
刘光天一个月的纯利润都在一千块以上。
“光天啊,你这烟也给你爸来上一根唄!”阎埠贵一边说著,一边瞅了瞅刘海中。
刘海中脸色瞬间变得乌黑乌黑的。
没错!
儿子刘光天拿著烟,挨个儿给人让烟,一圈让下来,最后自己反倒没烟抽了。
这场景,能不尷尬嘛?
“他根本不配!”刘光天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老爸留,直接顶了这么一句,说完就骑著摩托车一溜烟儿地走了。
“噗……”刘海中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直吐气。
可他有啥办法呢?
他这两个儿子,对他都不咋孝顺。
不过老话说了,事出必有因。
刘光天之所以这么对他,跟刘海中那自私自利的性子脱不了干係。
想当年六十年代,刘家那几个兄弟还小的时候,刘海中吃东西从来都不想著孩子,全自己一个人给包圆儿了。
家里要是有点啥好吃的,孩子们根本別想捞著,全进了他的肚子。
以前粮食定量供应那会儿,刘海中更是过分,居然丧心病狂地吃自己儿子的定量粮,害得儿子每个月都饿肚子。
那时候孩子小,没能力反抗。
现在呢……嘿嘿……
“要说咱这院子里,谁的日子过得最风光,那指定得是刘光天吶!”阎埠贵一边美滋滋地吧嗒著大熊猫香菸,一边忍不住感慨:“人家一个月能挣老多钱啦,这不,都把摩托车给买回家咯!”
“那可没准儿!”
阎埠贵这话音刚一落,旁边的刘海中就赶忙接上了话茬。
刘海中说道:“我听说啊,如今徐云那也是混得有模有样,顺风顺水的!”
“没错!”秦淮茹也跟著点头,附和著说:“徐云这段时间可是赚得盆满钵满的!”
“赚大钱咯!”棒梗也在一旁跟著瞎起鬨:“几位大爷,你们压根儿就不知道,今儿个中午我还特意跑去芝麻胡同的市集,瞅徐云卖瓜子呢,你们能猜到是啥情况不?”
阎埠贵赶忙伸长了脖子,满脸好奇地问道:“啥情况?”
棒梗绘声绘色地说道:“排队……叄大爷,您肯定没见过那阵仗,买瓜子的人排的队老长老长的,就跟之前我妈他们工厂里吃饭排队似的,那场面,壮观得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