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优孟来见楚王,楚王问道:“他的妻子怎么说么?”优孟说:“他妻子不让他干,说你父亲当宰相,廉洁尽忠使楚国完成霸业,但是他死后他的儿子却无立足之地,穷到自己卖苦力糊口的地步。
又说如今当官当贪官不行,如果当贪官,可以为家室积累财富,当一旦能犯了刑律,就会全家遭灭门之灾。而当廉洁的好官也不行,像你父亲那个样子,使自己的老婆孩子受穷。所以当官是不可为的”
楚庄王听了优孟的这番话,就谢过了优孟。召见孙叔敖的儿子,封了孙叔敖灵寝处四百户的土地,作为祭祀用地给他的儿子,这些封地一直持续了孙叔敖后代十世没有断绝。
会立功还要会为自己辩
——姚贾直面秦王驳谗言
抓住机遇赌一把
与其磨十年,不如赌一把。
燕赵吴楚四国结盟要攻打秦国,当时秦国财力衰竭,战事失利,秦王向群臣征求退敌的办法,大臣们没人敢吭声。
这时姚贾站出来说:“我愿意为大王出使四国,一定能破坏他们的联盟,阻止战争的发生。”
秦王很高兴,就拨给他战车百乘黄金千镒出使四国。
果然姚贾出使四国三年,阻止了战争的发生,并与四国建立了友好的关系。
秦王很欣赏他,拜他为上卿,封给他千户的食邑。
当面对质事实会澄清
针尖对麦芒,毕竟针尖胜。
有人在秦王面前进谗言,说:“姚贾带着重宝出使四国长达三年之久,这些诸侯未必真心和秦国联盟,而我们库中的珍宝却已散尽。这是姚贾借大王的权势,用秦国的珍宝私自结交诸侯,更何况姚贾不过是魏国大梁一个守门人的儿子。在魏国偷了东西,虽在赵国当过小官后来却被驱逐出境,让他这样的人参与国家大事是不行的。”
秦王听到后,召见姚贾,问:“寡人听说你用秦国的珍宝结交诸侯,可有此事?”
姚贾说:“有。”
秦王变色道:“既如此,你还有什么面目与寡人相见?”
姚贾说:“昔时曾参孝顺父母,天下人都希望有这样的儿子,伍子胥尽忠报主,天下诸侯都愿意他做自己的臣子,而臣效忠于大王,大王却不知道,臣不把财宝送给那四国又能送给谁呢?如今大王如果听信谗言,就不会再有忠臣为国出力了。”
秦王语塞,只得又挑别的毛病:“寡人听说你是监门小吏之子,偷过东西,又是赵国之臣。”姚贾不卑不亢地说:“姜太公是一个被妻子赶出家门的齐人,无用的屠户,被子良驱逐的家臣,无人雇的佣工,而文王慧眼独具,以之为臣,最终建立王业。过去晋文公倚仗出国的盗贼,却能在偃城之战中取胜。
他们都出身卑贱,身负恶名,甚至为人所不齿,而明主加以重用,是因为知道他们能为国家建立不朽的功勋,所以英明的君主不会计较臣子的过失,不听信别人的谗言,只考察他能否为己所用。能安邦治国的明君,不听信外面的毁谤,不封赏空有高世之名而无尺寸之功的人。这样,臣子们就不敢用虚名希求于国君了。”
秦王听了后叹服道:“先生说得有理。”
于是秦王责罚了在他面前说姚贾坏话的人。
智斗张仪折服秦惠王伐蜀
——司马错以口功始又以军功成名
先让一手还击才从容
让他先说,可见其词穷。
司马错名错,司马是他的官名。司马错和张仪在朝廷上为战争而争论,司马错主张伐蜀,张仪却说要伐韩,秦惠王让他们讲出各自的理由。
张仪先说:“我们先和魏楚结盟,然后出后攻打韩国,先让魏国断绝其南阳与韩国的宜阳,直逼周朝,声讨周君的罪行,只要我们打到周朝那里,挟天子以令诸侯,谁也不敢不听从我们的,这样就能建帝称王了。蜀国只是西方的偏僻小国,讨伐它不能成就威名,就算占了它也不足以为利,这与建立霸业的目标相差太远了。”
强词夺理人人爱
为了说圆一件事,先要看扁它。
听张仪说到这里,司马错反驳说:“不对,我听说,想让国家富强的,总想办法扩展疆土;想让军队强大起来的,总想办法令百姓富足;想成就帝王之业的,总是广施恩德。这三个条件具备了,王业自然就能建立。当下我们的情况是,国土狭小,百姓穷困,因此我愿意协助大王从基本的事情人手。蜀国虽僻于南方,却是狄中的大国,如果我们进攻它就像狼吃羊一样的容易,占领它的土地,以拓展秦国的疆土,夺取它的财货,足以令秦国百姓富足,占领这样的国家别人不会觉得我们暴虐,取尽蜀的财物,诸侯们也不会指责我们贪心。这是一举而名利双收的好事。如果进攻韩国,胁迫天子,就会招致恶名,且没有什么确实的利益,只怕还要背上不义的声名。同时我们攻击的是诸侯不愿让人进攻的地方,这是极危险的举动。
“让我来详细说明其中的道理吧,周天子是各诸侯的共主,齐国是韩国的盟友,周室知道将会失去九鼎,韩国明白保不住三川领地,两国定会联合对秦,依靠赵、齐的力量,而与楚魏讲和,把九鼎送给楚国,把土地割给魏国,这样一来大王就没办法对付了。所以我说攻打韩国的举动是危险的,不如伐蜀来得万无一失。”
秦惠王听完两人的分析,说道:“司马先生说的对极了,寡人听您的。”
于是,秦王发兵攻蜀,仅用十个月就攻占了蜀地,蜀归人了秦国的版图后,秦国越发的强大了,又增加了对抗山东诸侯的筹码。
善打比方唤起楚襄王猛醒
——庄辛以善喻而为阳陵君
庄辛第一次说楚襄王
预言不是显高明,而是为了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