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就是再怎么迟钝傻愣也听懂了柳姨意思。
所以不再继续装浑。
低头俯视着她,反手五指收紧牢牢攥住那团软肉,力道大得布料都皱成一团,却又拿捏得分,毫不伤人。
“嗯……”
柳姨轻哼一声,身子在怀里软得更加厉害。
呻吟间,主动把脸埋进肩窝。
尽管语调细若青丝,却是字字句句都往男人的心头肉挑逗戳去:“牛娃的手……好热……姨真喜欢……”
听见这话,呼吸不禁粗重了几分,抱着她的双臂也收得更紧,沉声低语道:“柳姨,牛娃可抱得动你,太抱得动了。”
就这么横抱着柳姨,脚下踩着泥泞田埂,稳当得如履平地。
柳姨窝在怀里,伸出手,遥指前方那块空地软声语道:
“就那儿,离水渠近,往后挑水也方便……大概占半亩地,前后带个小院,够那两口子跟以后的孩子们住了。”
说着说着,她的嗓音却越来越低,像被蜜糖泡过般越来越黏。
只因那只托在右乳的粗大手掌并不老实,大拇指与食指隔着薄薄青布,准确地夹住那枚早已硬挺的乳尖,轻柔捻动,再缓缓揉搓。
一下、两下……
衣衫内的乳首被撩得肿胀发烫,乳晕绷得鼓鼓圆撑,随着越来越为急促的呼吸,在布料里颤个不停。
此刻间,柳姨的耳根子嫣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却舍不得将之推开,只能羞得把脸埋进男人肩窝,从鼻前哼出细细喘息。
“两层楼啊……那地基可得插得深,打得实。”
说着说着,还故意把“深”和“插”咬得又重又慢。
“得狠狠插进地里头去,木桩也得挑最粗最粗、最硬的实心铁木,一根一根……深深地打钉进去,才够稳实妥当。”
柳姨被这明目张胆的荤话撩得浑身发软,洁白贝齿咬着下唇,指尖在壮实胸膛上画着同心圆圈,声音细若蚊鸣,却句句撩人带钩道:
“傻孩子……还得看底下有没有水脉……要是地基这么硬插下去,猛地喷出潮水来……那可就全湿了……”
最后那“全湿了”三个字几乎是贴着耳边呵吹念出的,热气中带着香甜气息,痒得听者心头发颤,背脊骨髓涌起酥麻热流。
于是将手臂再度收紧,把柳姨又往怀里使劲地摁了摁。
滚动喉结,笑得又坏又野道:“喷就喷呗,到时候把地基再打得再深点,把那股不听话的骚水给全堵塞回去就是。”
语毕,骤然猛力抓住柳姨臀腿根处,甚至还调皮地用中指指头无比强硬霸道地贯入双腿缝间。
“吚!”
插得柳姨兀自绷紧腰脊,猛地夹紧酥麻软痒的臀腿根子,差点真就泄喷了骚水出来。
待得平复了小小浪潮。
柳姨这才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乌黑美眸,放低姿态,百般哀怜地恳求道:
“那……就麻烦牛娃了……姨等着你……好好捶打这地基……让这片临水沃土乖乖听话得好呢……”
……
午后阳光暖烘烘地洒在田埂上。
将地基位置概略定好,用木棍在地上标了坑线,这才抱着柳姨走出泥泞的田埂,把人放到干爽的土路上。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蝉鸣与远处的狗吠。
柳姨红着耳尖帮理了理衣襟,低声说了句“辛苦牛娃了”,便提着裙角快步回了家。
呼了口长气往回走。
一进院门便看见娘亲站在菜地里。
素手轻扬,晶莹水球在指尖转成细雨,均匀地洒在翠绿的菜叶上,腰肢扭动间,那对肥美的蜜桃大臀粗布裙撑得牢实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