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别后悔。”秦铮伸手关上窗子,阻隔了外面风雨侵染的水汽。
秦钰看了谢芳华一眼,道,“你的身边有个神医,除了会医毒之术,还比仵作都会验尸,聪明果敢,心智超群。这些案子就算给别人,别人破不了,恐怕也要请你和她帮忙。请不动你,只能是停滞不前。可是这些案子容不得停滞不前,必须破了。尤其是如今还死了刑部的韩大人。若是案子破不了,这些事情发生在军营,那么三十万军心不稳,日夜恐慌,再有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你清楚就好。”秦铮冷冷地道,“既然交给我了,就任何人不准插手,你也不行。”
“这雨下得这么大,目前还没有停止的势头,我在军营,便收到了各地递上来的加急奏折,堆了一堆了。”秦钰道,“如此灾情,怎么能置之不理?接下来我要处理灾情,没工夫理案子,交给你最好。”
秦铮点点头,“既然如此,昨日守卫你的百名隐卫,你都要给我留在这儿,另外,拟一份这些人的名单。你身边带来的所有人,都要留在这里。”话落,他道,“包括月落和吴公公。”
吴权一惊,“小王爷,老奴昨夜真的守在太子殿外来啊,您不放我回去,谁侍候皇上?”
秦铮看着她,“你离开两日了,皇叔依旧好好的,没了你,皇叔照样有人侍候。”
吴权立即看向秦钰,“太子,那您回城怎么办?没人在身边怎么行?……”
“我的人送他回去。”秦铮看着秦钰,“敢不敢?”
“有何不敢?”秦钰挑眉,对吴权吩咐,“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回城后,会和父皇说。”话落,补充道,“我带来的所有人,包括月落都留在这里。”
吴权住了嘴。
秦钰转身出了房间。
秦铮对外面打了个响指,吩咐道,“青岩,送太子回京,未来一段时间,你跟在太子殿下身边。”
青岩立即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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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惊呼。
秦钰面色变了变,将细如牛毛的金针吸到手里,拿手捏住,抬眼看,这只金针的确太细了,若是扔在地上,眼神不好的人,大约会找半天也难以找到。他看着谢芳华,“你只是观韩大人面相,把脉,怎么就确定是一根这样细的金针?”
众人惊骇之后,也都疑惑地看着谢芳华。
“我给韩大人把脉,探出他死于心跳停止,可是他全身上下没有不通之处,只有心脏处,堵在那里,而他定然不是立刻就死的,所以,揣测之下,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但是他又未曾受重伤,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被尖利的东西穿透心脏了。这种尖利的东西从外表丝毫看不出破坏来。那么,还能是什么?应该是细如牛毛的针了。”谢芳华解释,“所以,我猜测,应该是一根金针。”
秦钰点点头,“说得有理。”
左相开口,“小王妃,你为何说韩大人中了金针没立即死?医术当真这也能探查出来?”
谢芳华摇摇头,“我的医术虽然不错,但也不是什么都能探查出来。只不过是有医术探查的同时,还思考了环境和韩大人本身留下的线索而已。”
“什么线索?”秦钰立即问。
谢芳华伸手捏起韩述身上的衣衫,对秦钰道,“韩大人昨日夜里,应该是起来打开了窗子。”
“嗯?”秦钰一愣。
永康侯立即道,“不可能,我就住在他隔壁,韩大人一晚上没动静。”
“侯爷确定真没动静?”谢芳华回头看永康侯,“一点儿的动静都没有?”
永康侯一噎,仔细想想,然后犯难地摇摇头,“我是没听到什么动静,但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这……确是不敢保证了。”
谢芳华淡淡道,“军营的殿舍房屋构造都极其的结实,若不是大的动静,一个人下床,打开窗子,这种细微的声音,隔壁若是不特别注意,凝神静听,还是很难听见的。”
“也是。”永康侯觉得有理。
“你为何说他半夜起来打开过窗子?”秦钰疑惑。
“因为他和衣而睡,里衣上的褶皱不全是睡觉压的,而是淋了雨。因为昨夜下的雨大,他不曾踏出房门,否则,就不会仅仅是沾了些雨,染了些潮气了。我猜测,他半夜应该是打开过窗子,时间不太长,风夹着雨顺着窗子吹进来,他身上穿的上好的锦衣沾了些雨气水汽,染了湿潮,才是如今这皱皱巴巴的样子,尤其是衣服摸着手感发涩。”谢芳华道。
秦钰伸手摸了摸,“的确。”
“他为何半夜开窗子?”永康侯奇怪。
谢芳华道,“这就要问半夜里发生了什么让人不知道的事儿了。就在他的窗外。否则这么大的雨,韩大人为何半夜开窗子?”
秦钰脸色难看,“你能查出他是何时开窗子,何时死的?”
“午夜子时。”谢芳华道,“他打开窗子后,大约不到半盏茶时间,这是根据他衣服被潮气侵湿的程度推断出来的。然后他应该是转过身要拿什么东西,或者要干什么,没立即关窗子。所以,在他转身时,有金针从他后背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