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想,帮你找一个不错的婆家,不至于被别人看笑话。”
“你要知道,这都是爸爸的一片苦心啊。”
毕川正说得起劲,却在对上景杳那满是讽刺的眼神时,仿佛一面照妖镜,让他那些藏在心里深处的肮脏想法无所遁形,最后还未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景杳正活动着自己的手腕,看上去漫不经心,却暗藏危机。
毕川似乎也意识到危险,他缓缓的往后退着,脑袋飞快的运转,试图找到拖住景杳的办法。
“既然你已经说完了,那接下来就轮到我了。”景杳抬起眸,那闪着厉色的眼眸宛如黑夜里盯上猎物的狼。
话音刚落,便看到景杳顺手抄起靠在门框旁的高尔夫球杆,毫不犹豫朝着毕川挥了过去。
这动作像是重复过无数次,力道和角度掌握精确,直接将毕川那一口陈年老牙打飞了一半。
“唔、唔唔唔——”毕川跌倒在地,用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口齿不清的哀嚎着。
在他倒下的地方,地上散落着几颗还带着血ròu的牙。
周妘面露惊恐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随即摊开手就看到掌心有一颗血淋淋的牙。
“啊!”周妘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把掌心的那颗牙扔了出去。
再看向景杳时,周妘的目光里除了惊惧再无其他。
毕川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口中的血沫子,他仰头看向朝自己缓缓走来,手里还拎着球杆的景杳,除了恐惧,还有怒火。
“吾系里趴趴,里参莫嫩动修打吾!”说话漏风的他,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
好在景杳听力十级,见毕川居然跟自己打起了亲情牌,有些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她走上前,用球杆抵住毕川的喉咙,抬脚踩着他,微微俯下身说道:“你该庆幸,你那位老母亲替你积了一些功德,所以现在你还能喘着气跟我说这些笑话。”
说话间,景杳用手中的球杆拍了拍毕川那满是血的脸,随后从口袋里掏出DNA鉴定。
她捏着纸张在空中甩了两下,等纸张展开后,送到毕川的面前。
此时,外头的太阳已经西下,一束橘红色的光芒从窗子照射进来,正巧打在DNA鉴定上。
“看清楚了吗?无血缘关系。”
当毕川看清楚鉴定书上的内容,猛地想起生日那天景杳帮自己擦拭伤口的事情。
此刻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从那时候开始,景杳就已经打好算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