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花生仁,往上抛。
咬住。
一副完全没把容深放在眼里的模样。
路谦侧眸打量着他,阎湛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是他从没见过的。
以前有人告诉过他,阎家小的那位,行事肆意随心。
看似嚣张跋扈,无法无天,实则千人千面。
他对什么样的人,就摆什么样的脸。
唯独能走进他世界的人,才能看到他几分真实的样子。
路谦挠挠眉,忍不住轻咳提醒:“前几天,这的包厢刚翻新。”
阎湛忍不住笑出声,看着路谦:“再装修一次好了。钱我出。”
路谦瞬间一噎。
这小祖宗出手向来阔绰。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容深继续埋头擦拭着他手上的白玉貔貅。
阎湛倒是有些不耐烦了,手中的花生壳剥了一把,直接洒过去。
其中一瓣还落在容深白玉貔貅的肚皮上。
“磨叽个啥玩意?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媳妇还等着我回去给她剥橘子呢!
不就想找我算账?”
容深被气笑,眸色冷沉凝着阎湛。
“我容家有我容家的规矩。
阎湛,你以为我容家真是你想来就来?
我容家的人是你想欺负就欺负的?”
阎湛还抖着腿儿,把花生剥得一地都是。
声音轻蔑。
“切~昨晚你爸也说这话了。
你妹还不是被我泼猪血。
你容家有容家的规矩。
我阎湛也有阎湛的规矩。
我的规矩就是我家媳妇的事最大,顶天大。
谁敢欺负她,就是地狱我都敢闯!”
说着,阎湛拿了个花生扔向容深。
“回去警告你妹,宋明曦现在是我女人。
跟祁景商半毛钱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