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堂里,在借慕子野的野影堂护送离开。
账目上的钱,只是冰山一角,还有许多见不得光。
这些钱早就在他手里的古董店,赌坊,洗了好几手,查不到出处!
也是多亏了这些入京的世袭子弟,这段时间就是在夸张钱财欠账也是合理的。
等全部洗出干净,流水一样,通过交易离开离盛京以后,便是鱼入大海,寻不见踪迹!
然后南煜在照着故意给司徒瑾权看见的账本,
留下最后一批货大摇大摆的命令邹河运去边境,特意命令道:
“老二和老三的钱财,已经全部转移了还有尊亲王府的一众亲信家臣也全部送走了。
你这批是故意做给司徒瑾权看的。一路上机灵点,行事不要太嚣张,藏着点。
也别藏太深,让巍山可以查到!
他们这些人只有自己查的才会信!
去了边境以后你和先前那些人一样,不用回来了!”
邹河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世子,您连王妃的灵位都送走了。现在尊亲王府在盛京就是一个空壳子!您将一切摘得这样干净只剩下您一个人。
您要干什么?”
南煜知道邹河忠心可也不喜欢婆婆妈妈,冷斥道:
“你不必知道。”
一想到南煜连王妃的灵牌都送走了,这次必然是不小的举动!
邹河铁了心不想离开:
“您的手又不能提刀,身边没有亲近的人,只身下几个外面买的侍者,就留属下在您身边吧!”
南煜面前温着茶,抬起自己的右手十分努力想拿起碳火上面烧水的茶壶。
额前青筋已经十分明显,可他还是使不上力气,最后只能妥协着用左手拿起。
南煜拿着自己的手对着阳光,突然轻笑一声,他的手当真好看,纤长如玉笛骨节分明。
时至今日,南煜脸上依旧是温润的深情。
只是这股温润,还透着狠,
南煜温狠的说道:
“司徒瑾权绝对想不到,他废了我的手断了我原本的路,却又把我送上另一条路!
论剑比武,我不敢自居有多厉害。
可写字下棋,不动刀兵的战争,我自负不会输给司徒瑾权。
等他反应过来,所有的东西他早就找不到了。
这批钱财这是我给尊亲王府留的后路!
南煜将煮好的茶递一杯给邹河道:
“这里是盛京,不是粗犷的边境,不打仗,不比武。
尊亲王府,有我这一个文人足够了!
你们在这里,皆时撕破脸了,被抓了免不了一顿严刑拷打,会是我的累赘!”
邹河直接跪在地上:
“世子,属下求您了!人都走了,皇上会起疑的!”
“起疑?都到这地步了,还装什么!除了瞒住北柠,怕她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