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权说罢摸了摸北柠的肚子,像是怀里抱着一只猫儿一样,对着北柠爱不释手的轻抚着,口中唤着柠儿,又和北柠说了许多事情。
手放在北柠肚子上慢慢向上,见北柠全身明显的紧张时。
司徒瑾权便再也没有动作,今时今日他自然是不可能强迫北柠的。
见北柠的肚子还算殷实,亲了亲北柠的额头道:
“你先等我一会,我吃个饭正好你也消消食!
前几天倒春han你是不是在屋里闷坏了,
我早就命人在观星台准备
一会儿我带你去观星台看星星。”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人又回到新婚时的缠绵。
只是北柠在不会像从前那般,满怀欣喜的抱着司徒瑾权的脖子带着奶音,尾调上扬,喊着:
“司徒瑾权~”
司徒瑾权独自说完,等来的是漫长的沉默。
这种沉默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更多时候北柠像是司徒瑾权怀里抱着的一尊精致的木偶。
北柠此时脑子里思绪万千更多时候是在怀疑为何司徒瑾权喝了酒,却没有事情。
北柠伸手要去拿司徒瑾权的酒杯,看看到底是如何。
却让司徒瑾权笑着按住说道:
“柠儿,又胡闹了!这酒你喝不得!”
说完又揉了揉北柠的小脸说道:
“是不是太无聊了,那我现在便陪你去。”
司徒瑾权晚膳都没有用,替北柠披上一件斗篷便带着北柠离开。
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立春了,北柠的身子虚,现在还是严冬的衣着。
阎政替北柠症过,北柠的心han之症难以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在复发。
像是一个不稳定的炸药,一直选在司徒瑾权的脑子里让他害怕。
如今冬去春来,天气还算暖和,北柠的气色ròu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司徒瑾权看着北柠粉嫩的红唇,一时间也将北柠的心han之症抛之脑后。
心情松散不少,这个人看着也没有那么疲倦。
北柠窝在司徒瑾权的怀里,清澈的双眸注视着桌子上的酒壶。
北柠没明白,为什么司徒瑾权安然无恙。
难道是他装得,自己里他的脸,咫尺之间,尽然一点看不出破绽。
观星台是过年新盖的,背靠望月山,立于盛京最高处。
北柠不知道,这原本是司徒瑾权要送给北柠的礼物。
等睿儿出生了他们一家三口便可在此,一起处俯瞰天下的百家万姓。
如今一家三口只剩夫妻两人,又有点不像是家。
观星台上四壁都是琉璃堆砌,远远看着,观星台反倒像是一颗星星。
早有内侍在周围替北柠点上银丝炭火取暖,烛光舞动一派暖和,初春花色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