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堂兄的媳妇眼巴巴看着,不敢相信,白家男人谈事,没过门的媳妇竟然能堂而皇之参与!白牧野疯了吗?
“昊昊,你哥让她下蛊了?”
有人拉住白昊劈头盖脸就问是不是南亚邪术。
白昊摸摸头,腼腆道:“不是啊……叶莺很聪明,能听懂。”最主要是性格正直,不会阳奉阴违,身后更没有乱七八糟的娘家人天天想刺探情报。
他哥又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做什么。
白二姑没好气道:“还不是跟他爸学的,我哥以前走哪都带着娜斯佳。”
如果说弃婴的身份不好,那还有更低的——混血儿。两兄弟的生母娜斯佳二十岁以前不生活在国内,生活习惯、语言……各方面都格格不入。
说得好听是混血。
难听点,就是杂种。
白启山为个杂种,还退了白家世交的亲。
白昊脸沉下来,憨直腼腆的表情褪去,幽幽盯着女人,“二姑妈,爸说过不要提。”
女人忙道:“不提了,不提了。”
两兄弟不好惹,当爹的更是,她可不敢触白启山霉头。
……
叶莺挽着白牧野进屋,陈觅刚好出来。
三人在屏风前相遇。
陈觅停住脚步,拉拉袖子,侧身,眸光只敢落到她肩膀,“好点吗?”
“好了。”叶莺恭敬道,“中秋快乐,陈觅哥哥。”
男人点头。
白牧野同他打招呼,也亲热叫“哥”,会听风儿的在两人走后对陈觅殷勤起来,留他吃饭。
陈觅没胃口,瞧桌上有个手工包装的白色蛋糕盒,顿了顿,朝接待的人讨要。
对方满口答应。
“尽管拿。”
反正放那也没人动。
白色盒子,绿色丝带,是叶莺最爱的配色。拆开包装,蛋糕有点塌,浓郁的起司味道漫出,夹杂雨和火潮湿炽热的味道。
陈觅一口口吃着。
坐在叶莺刚才坐过的古董圆凳,一点点微弱的余温,来不及感受,就消散了。
庭院中,石榴树结着拳头大小的果实,成熟了,果皮饱满且红,格外喜人。
老辈人总爱在庭院种这些。
石榴抱团,寓意多子多福。
白家也果然人丁兴旺,青壮年、小孩都很多。大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真好,如此兴盛,就算少一点枝叶,应该也无伤大雅。
夜深。
叶莺扶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