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衣裳放在一旁,身上换了带的干净的军大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压根没细听她说了什么,只当怀里的这只小猫又在撒娇。整天嘤嘤嘤,不舒服了哼哼唧唧,舒服了也哼哼唧唧。
“你为什么不说?”她抬头,朝着他下巴便是咬了一口。
“说什么?你是属狗的?”宋郁文摸了摸自己下巴,想不到这女人生得小巧玲珑、娇娇柔柔,贝齿这般锋利,咬人要下死手。
“你要谋害亲夫。”
宋郁文才摸到了一手口水,因是他怀里的小美人,所以那口水也是清甜的。
又听她说:“你是亲夫吗?我就当你回答了。”
语气里,难掩失落之色。
宋郁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才又追问了一句:“什么叶子?桑树叶还是柳树叶?军车不多,还是以养马为主,但我没太关心到马吃什么草料。”
梁秋时气鼓鼓的,像极了河豚,一巴掌抽在他下巴上,看他就是欠咬。
“不想回答可以拒绝,不用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
记忆里,他也不是那逃避问题的人,不能说的,总是板起脸孔直接拒绝。
“我好像对你没什么隐瞒和隐藏。”宋郁文揉了揉下巴,看着胸口处远去的人,这回,她连自己胸前都不肯依偎了。
“叶
君清,她来北疆干嘛!”梁秋时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勇气,明明没喝酒,还是壮怂人胆,想也没想便问了出来。
她就知道,若是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自己最后准得把这句话咽回去。
“噢。”如果不是从她的嘴里听见,宋郁文还不知道这事。一来不关注,二来跟他的生活也没什么交集。
“不清楚,她不归我管。应该是带着任务来的,有工作。这穷山恶水,也不值得游山玩水。再说,国难当头,只有我纵着你胡闹,她们都以事业为重。”
“就我最不成器,可我也很努力了。总不能只准许奋斗,不许享受生活吧。”她又开始委屈了。
跟他在一起久了,吃苦耐劳是光荣;过正常的生活,都有负罪感。别说洗牛奶浴了,只简单洗个澡,都得精神内耗,愧疚于自己浪费时间、浪费水、浪费资源。
“我又没这样说,后面是你自己补出来的。”宋郁文有几分无辜,也有几分莫名其妙。
这样的回答,梁秋时显然不满足,尤其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耐烦,不知是对她真不放在心上、还是被戳穿后、自尊心受不了。
继续盘问:“都说她是西北五朵金花,你觉得她长得好看吗?”
宋郁文差点昏过去,老实巴交道:“我没听过这传闻,但我不想对其他女人的外貌评头论足。她们在我眼里,都是战友,是兄弟姐妹。”
梁秋时更气了,眱着他道:“
他们都传,你以前在西北的时候,追求过她,给她写过情书,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