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两个字居然是他这么多年都奢望又恐惧的东西,但眼下,更像一把伤人于无形的刀。
“姜荫。”他脾气也上来了,咬着牙喊她的名字,“你现在不冷静,我们先回去,等你冷静下来,我会和你解释。”
“解释什么?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是眼睛瞎,还是耳朵聋?我有眼睛,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真相!”
“姜小姐!”
傅云川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驾驶座的男人终于按耐不住推门下车。
沉湎说,“姜小姐,九爷也有苦衷。”
“那你说,他苦衷是什么?”话是对沉湎说的,但眼睛却仍死死瞪着傅云川。
“姜小姐,贺先生手上有一块地对九爷来说特别重要。”
闻言,姜荫视线移到沉湎脸上,像听了一个笑话,不屑的从鼻腔里挤出一声。
还不如不解释,越描越黑。
傅云川也意识到了,沉声叫了声“沉湎”,让他住嘴。
姜荫视线又回到傅云川脸上,“所以,这就是原因。”她冷笑,“就只是一块地,而已。”
傅云川没法解释,她猜的都对,但手上力道不减,不敢松,生怕一放就再也捉不住。
“我最后说一遍。”她沉声,“放手。”
他没听,手兀自抓牢,“姜荫,给我点时间,我给你解释。”
“解释什么?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姜荫边说,边用手一根一根掰开傅云川抓稳的手指,眼睛盯着他,眼底森冷的毫无情感。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姜荫转身走,身后,傅云川说,“十分钟。”
姜荫脚步停住。
“十倍价格,我买你十分钟。”
闻言,她笑了声,“那你怎么不说,给我十分之一的家产,干脆把我买下来好了。”
傅云川皱眉,没说话。
“怎么,当真要花钱在我身上的时候,又舍不得了?”
男人异常正经,没理会姜荫的打趣,兀自说道,“就十分钟,听完,要走要留都随你。”
“都随我?”又往前走几步,姜荫停下,随后转身,双手环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