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事情被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
无论事情的真假,这件事的确是有损于他家里人的名声。
“娘,你们得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无论以前在家里,还是如今在外面,我都不敢这么乱来的。”
马文成朝何氏和马文业使眼神,希望他们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马文业或多或少猜到了一些,他正想劝何氏,却被她一把推开。
何氏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认为大儿子这是被王婆子那个低贱之人给设计牵着鼻子走了。
她越想越气,以至于忽略掉两个儿子给她递去的充满暗示性的眼神,以及马文成提示得很明显的那句:如今在外面,不用顾及名声之类的。
“成儿你住嘴,休要再多说半个字!”何氏恶狠狠地拿眼神警告马文成,随即瞪了一眼摇着头想张口解释却被大白用狼爪捂住嘴的王桂芬,最后,她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夏欢身上。
“王婆子及其女儿儿子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有我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首先,我从未开口说过要对王桂芬她们怎么样,一直都是她在唱独角戏,诱引你儿子一起搬弄是非;
其次是王桂芬先鬼鬼祟祟地接近我们的人,被我们发现擒住,我们这么做是正当防卫,有理有据;
最后,王桂芬她们的死活跟我们姐弟妹三人毫无关系,断亲文书尚在,休想以此来压制我,谁要是不怕死,尽管来试试看!”
夏欢最后说的那两句话彻底断了马文成的念想,也在此时,他醒悟过来夏欢背后还有不少人。
看到神色挫败的马文成低下了头,夏欢动身走向大小白那边,呼唤它们到自己身边来的同时,她悄然把藏在衣袖里的小瓷瓶倾斜往下,白色的粉末飘落在王桂芬和夏珍珠的伤口上。
那可是她最新研制出来的毒粉,只需一点点就能让人的余生痛不欲生。
如今这乱世,杀人轻而易举,也不怕人追究,按照她的原则,她是不会对王桂芬她们留情的,可顾虑到弟妹,临时改变想法。
虽然弟妹对王桂芬她们早就没了感情,但弟妹目睹或者知道她杀了王桂芬她们,哪怕是杀了隐瞒不告诉他们,她都担心这会给弟妹造成心理阴影和伤害。
今日之事一出,马家人肯定不会轻饶于王桂芬她们,再者说,林子里危机四伏,她们又能活多久。
短短时间内,夏欢的心思转了几转。
何氏因为夏欢说的‘诱引’二字受到不小的刺激,此时她只想让王桂芬彻底消失了才好。
因为大小白回归到夏欢身边,王桂芬母女俩得到自由。
眼见事情发展成这样,王桂芬心凉了半截,何氏的脾性她最清楚,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行,哪怕是死,她也要拉上夏欢当垫背!
“灾星,我要杀了你!”王桂芬像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妇一样张牙舞爪地冲向夏欢。
夏欢待在原地未动,她在想要不要趁此下死手算了,没等她想明白就看到王桂芬被一支急速而来的箭弩射穿胸口,倒地气绝身亡。
“姐姐,你没事儿吧?”
夏兴夏乐急切的呼唤声拉回夏欢原本看着尸体的目光,她看到弟妹因为担心自己哭得泣不成声,一手抱着一个,“我没事儿,你们别怕。”
夏兴双眼通红,眸子里乍现出强盛的恨意,“她该死,死有余辜!”
马家人被这一变故吓得六神无主,害怕地聚集到一起。
对面那边,程子阳举着弓弩冷声喊道:“谁要是再敢动歪心思,下场就跟她一样!”
马家人早就见识过夏欢这行人的厉害,哪里敢动歪心思,因大儿子刚出了事,何氏怕他再次坏事,便用眼神示意小儿子去把还活着的夏珍珠跟夏长贵带着一起离开这里。
那两个人的卖身契也在她手里,虽然王桂芬可恶至极,但如今这情况,那两个人还有用处,他们要是再没了,谁来洗衣做饭干杂活。
“娘!”夏长贵深陷于伤痛之中,涕泗横流。
夏珍珠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看到夏长贵,心生怨恨,一拳又一拳捶打在他身上,“都怪你,是你害死了娘,当初要不是娘,你早就饿死了!”
夏长贵的哭声戛然而止,他震惊地抬起头,脸上全然不见以往的怯懦,就像忽然变了个人一样。
“这么说来,是娘把我的妻女都卖掉换成钱,致使三弟他们心生贪恋拿着钱抛下我们,我们三人才流落在外,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又几经周折被卖给了马家人,是不是,你快说是不是!?”
此刻的夏长贵犹如被久困在牢笼的凶兽得到自由一样发泄着他满腔的恨意与怒火,他将夏珍珠死死压住,双手用力摇晃她的双肩。
已经被恨意冲昏头脑的夏长贵并未注意到危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