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白一直劝解他,安心的在家养老,但他不听,说要好好照看铺子。
见到林婉白和岑亦修来时,他步履蹒跚的挪动脚步。
林婉白连忙上前。
“小姐来啦。”看到岑亦修的身影,又说道:“姑爷也来啦,姑爷有本事啊。”
说罢,还对着岑亦修竖起了大拇指。
若非夫人还在,看到小姐这般模样,那该多欣慰啊。
han暄几句后,林婉白直入主题。
扶伯嘴角扯了扯,“也是,姑爷是状元郎,是得去京城。”
浑浊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地面,粗糙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
半晌后,扶伯说了声好,没问题,这铺子他一定会看好的。
林婉白走出店铺时,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瞭望四周,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生活了三四年的地方。
陡然说要离开,她还真有点舍不得。
两人回到家里,跟岑母商量好,就这两天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东西不必带太多,京城的宅子里什么都有,岑亦修去京城时,住的就是他们新买的宅子。
岑母抽时间去了趟乡下老宅,和屈母惜别一番。
屈柏良这次科考成绩不错,名列二甲,经过了朝考后,成绩优异,成为庶吉士,在翰林院学习三年,最终是留在翰林院还是离开,此时都是未知的。
屈家并非大富大贵人家,此次只能屈柏良一人前去,屈母一家还留在平州府。
三日后。
一家五口,外带着屈柏良,乘着马车,带着三车物品,去往了京城的路上。
岑亦修和林婉白坐在一辆马车里。
林婉白怀着身孕,需要岑亦修时时刻刻陪着,几辆车都专门请了车夫。
马车内,林婉白躺在岑亦修的怀中,她刚吃完几颗酸梅,悠闲自在的很。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仰起头,对着岑亦修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说:“你这状元郎,按理说咱们平州府的知府,知县不都的来慰问一番吗?”
自岑亦修回来后,家里除了邻居之外,未曾见到过府衙的人过来。
岑亦修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紧林婉白放在腿上的手,低沉柔和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
“从京城回来就见了他们。”同时也告诉他们,不要来家里打扰他的家人。
梁知府也是欣然答应,那日他心情看着甚好,他儿子这次名列二甲,虽未进前三,却也如愿进了翰林院,成了庶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