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向前弯腰。
“是他。”屈柏良笃定的说道。
看着岑母垂下的眼帘,屈柏良上前安慰道:“伯母你别担心,他好着呢,皇上只罚他闭门思过十日。”
这话一说出,倒是让一旁的林婉白讶然,这皇帝偏心偏的都没门了吧,怎么说那梁嘉荣也是翰林院的人。
林婉白捏了捏岑亦修的掌心,是粗糙的磨砂感。
岑亦修凝眸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
任凭林婉白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没事就好。”岑母安心的坐在了椅子上。
聊完后,众人散去,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一个月后。
林婉白起了个大早,昨天和萧霜说好,要一起去看看兰长街空出来的铺子,想要开一家冷饮铺子。
天气越来越热,稍微动动身子,就一身薄汗。
腹中孩子已有四个多月了,林婉白的肚子看起来却要比正常孕妇的肚子要大。
前几日找了大夫,说是双胞胎,要好好养着,不然以后生孩子不好生。
幸好大夫说了她可以多出去走走,不必居于家中,适当的步行对身体是好的。
若非如此,她早就被居在家中陪岑母提前过晚年生活了。
岑亦修早早的吃过饭去了宫中,林婉白早已习惯,一个人穿好衣服和鞋子,去吃早饭。
饭厅。
岑母和岑景芝正在吃饭,看到林婉白过来,岑景芝连忙放下手中的饭碗,搀扶着林婉白坐下。
林婉白柔声一笑,真的不至于。
“母亲,景芝,我还不至于到这种需要人搀扶的地步。”她真的是哭笑不得。
“怎么不需要,我当初怀亦修时,你父亲就是这般照顾我的,何况如今你腹中还是两个孩子。”
岑母不服气的反驳了出口,怎么了,就宠你,我乐意。
林婉白不知道岑母的心里话,也不知道岑母被她写的霸道古言情话本荼毒。
林婉白在两人的搀扶下,终于坐在了椅子上。
饭桌上很安静,饭后,岑景芝去了京中的女子学堂,京中不比其他州府,京中有专门女子学习的地方,里面不仅要读书写字,还要学习琴棋书画和刺绣。
好在里面学习氛围不紧张,岑景芝完全跟得上,在学堂中,刺绣这一学科,岑景芝就是同窗心目中永远的神。
岑母不放心林婉白出门,却也不想拘着她,只能在她和萧霜出门前,不断的叮嘱,小心小心再小心。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