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借刀杀人,你可千万不能信。”
最后一句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皇上早就知道太后什么德行,他有自己的判断,事关他的江山社稷,不可感情用事,为了江山亲儿子都能舍弃,更何况一个图谋他江山的弟弟。
太后提到匪患皇上就更气了,雍王打着灭匪患的旗号多次向朝廷索要器械、粮草、军饷……
皇上脸上不大好看,对太后说,“厉王是朕的亲儿子,他在战场上立下的功劳远胜雍王,孰轻孰重朕心里有数。若雍王心里没鬼,又怎会派人几次三番救萧曜出宫?”
太后的手攥紧,一咬牙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曜儿出宫之事都是哀家做的,哀家想找薛神医给他医治,雍儿远在雍州又怎会把手伸到京城,皇帝,你莫要被某些人蒙骗,害了自己亲弟兄……”
萧曜两次被带出宫,都是雍王的人找上太后,将萧曜带宫去去找薛神医。
皇上多次阻挠她请太医,太后也有预感皇上不希望治好萧曜,谁知第二次带萧曜出宫就听到他的死讯。
早知如此就让人留在宫里由她护着,还能好好活着。
皇上听不下去了。
打断她。
他面色苍白,眼底尽是阴沉冰冷,受够了太后的胡搅蛮缠,冷拂衣袖,转身不愿看太后。
“母后,后宫不得干政,来人,将太后请回仁寿宫,加派人手保护。”
说是保护,实则监视。
门外的御前侍卫入殿,将太后请出去。
太后听到他要软禁自己,知道他铁了心不会改变主意,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太后身边的嬷嬷的扶着太后叫喊,“太后娘娘,皇上,太后娘娘又晕了……”
皇上眼眸微阖,摆摆手,“扶下去请太医。”
御前侍卫听命,将人架出去。
殿内没有太后的吵闹声,安静了不少。
王太师又站出来说道,“皇上,雍王一事皆是厉王的片面之词,书信只是厉王殿下的片面之词,当不得证据,还请皇上明鉴再做决断。”
皇上怒斥,“此事朕自有定夺,太师只管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王太师的唇动了动,浓密的山羊胡须跟着一颤,噤声不敢再多言。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若雍王造反是真的,他怕王家的百年荣耀也要到头了,所以才这么极力辩解。
皇上询问众大臣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