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从前是什么样子的,但我之所以能成为你口中的‘命好’,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只会为自己而活。”
桑飞语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是清晰:“我不会为了无妄的利益去害人,也不会因为嫉妒就想拼命地拽别人进入深渊。”
“我想要什么,只会自己去努力争取,而不是……去陷害他人来做自己的垫脚石。”
桑飞语说罢,又神情复杂地看了桑安宁一眼:“不过还有一点,大概是……我没有你这样的母妃和哥哥。”
“……冠冕堂皇。”桑安宁沉默许久后,才咬着牙道:“你这些无谓的大道理,不过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至于我的母妃和哥哥……用不着你来评说。”
提起容嫔和桑河,桑安宁的眼眸明显黯淡了一下。
“你既不想让我评说,那便还是对桑河抱有希望,那看来这次的罪责,你也打算一个人全部领下了?”桑飞语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你也一定很想嫁到常国公府?桑河在外说全是你自己性情不端,主动勾引了常国公府的嫡幼子,还计划着后日就将你嫁过去呢。”
“……后,后日?”桑安宁不敢置信地结巴了一下:“明明,明明是哥哥不给我解药,他怎么能说是我主动要勾引……”
“母妃一定会阻止他的,母妃才不会让我就这么嫁过去。”桑安宁害怕地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桑飞语却没有耐心再在这里同她迂回下去:“桑安宁,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清楚吗?”
“你把你的母妃和哥哥,当做最重要的人,可是他们眼里,又可曾有过你半分?”桑飞语冷冷道:“你在他们眼中不过就是一个谋夺利益的工具,到了最后,你难道还要为他们揽下全责,被他们榨干仅剩的价值吗?”
“……不是这样的。”桑安宁磕磕绊绊道:“你,你休想挑拨我和母妃哥哥之间的关系。”
“你就一定要如此执迷不悟?”桑飞语不知该觉得桑安宁可恨还是可怜。
“如果你愿意回头是岸,便可以不嫁入常国公府,人人都知道那常国公府的嫡幼子是什么德行,你若是嫁过去,定然只会遭受非人的折磨。”
“回头是岸?”桑安宁却讽刺地笑出了声:“我还怎么回头是岸,我的名声与清白全都毁了,我再也……回不了头了。”
想到萧文斐那天对自己的厌恶,桑安宁忍不住笑出了泪:“世人都觉得我肮脏不堪,萧将军……也定然十分厌恶于我……”
“谁说回不了头?”桑飞语神情认真地看向她:“旁人或许不知,但涉及此事的人,却大都知晓是桑河的计谋太过恶劣。”
“今日我来的时候,萧将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