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吃饱点。”
宋修根还是担心,“昨天那满罐药还留着呢,先热一碗喝喝吧。”
好端端的年轻人,咋说不行就不行呢。
霍淮眼皮跳了跳。
不要这样看着他,他很行的啊!
接下来几天,宋晚晚一直在腌咸鸭,一排排晾干,十分壮观。
而村里人也没歇着,都在等宋家的小奶狗咽气。
看恶霸吃瘪,没有比这个更好玩的了。
“听说连埋的坑都挖好了,只等着扔下去了。”
“就是嘛,那狗一看就没断奶,迟早的事。”
长舌妇们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王雪梅更是背地里放出狠话。
“她要是能养活,我把脑袋搬下来让狗玩。”
有人把话传到宋晚晚耳朵里。
她只微微一笑,接着给小奶狗喂益生菌。
“那就让王雪梅把脖子洗干净,别脏了豆豆的爪。”
第一天。
那土坑里没东西。
第二天。
土坑里还是空荡荡的。
第三天,当看见虎妞牵着小奶狗在村口散步的时候,村里人纷纷瞪大了眼。
不是吧?
居然真的没死!
看着比之前健壮了不少啊。
就连那治牲口的张大爷都瞪大了眼。
“居然真没死啊!”
宋晚晚正在给自行车去锈抹油,笑眯眯道:“大爷咋样?我说了能养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