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正在这时管家刘叔走进房间,躬身行礼,轻声说道,“府外来了位神医,说是……”
“狗屁神医。”苏南山听着刘叔的话厉声打断道,“以后不要随意将什么阿猫阿狗放进府来。”
“之前那个狗东西神医害得将军府还不够吗?”
苏南山刚毅的五官氤氲着些许怒气,一想到顾梓杨假扮神医险些侮辱了宁悠然,苏南山便陡然升腾起一股怒气。
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我去进宫,求见皇上,召几名太医过来。”
“狂妄小儿,竟敢瞧不起老夫。”
一道空灵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抬眸,只见一身着黑色袍子的老者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背着背篓,装满药材的小童子。
“你是何人?怎得擅闯将军府?”
“来人,将这老头子轰出去。”
苏南山莫名烦躁,自己的母亲病重,如今还有应付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头子。
老者轻咳一声,一脚踢在苏南山的小腿处。
“哎呦——”
只听苏南山吃痛一声双腿站立不稳,堪堪跪在地上。
苏沐清见状轻声问道:“这位老者,您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可是寻不到去处?”
“呵呵呵——”
“在下风酒,鬼谷神医。”
风酒抬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轻轻笑了笑,“老夫受人所托,特来为苏夫人治病。”
苏沐清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老者,神医风酒他自是有所耳闻,但相传风酒性格古怪,断是不会随意为人治病,怎得竟主动上门呢?
风酒自是看出了苏沐清的疑惑,轻咳一声,“老夫与九千岁是旧友,曾听九千岁说过,苏大将军文韬武略,精忠报国,是个正直君子,如今将军府有难,于公于私老夫都需得出手相助。”
“苏夫人面色苍白,想来病了许久了吧!”
风酒语气平静,目光落在躺在软榻上的萧晴身上。
苏南山听着风酒的话,俊眉微皱,还是有些怀疑。
风酒并未过多解释,从怀里拿出一只腰牌,金灿灿的牌面上赫然写着一个“濡”字。
“苏少将军,如此,您也该信了吧!”
“鬼医风酒许是有假,但这濡王府的腰牌断是无人敢造假。”风酒一把将腰牌扔到苏南山身上,随即又看向身后的风云,轻声吩咐道,“徒儿,准备金帛丝线,今日为师便教你望闻问切。”
“是。”风云应了一声,兀自走到一旁,打开药箱,拿出一根金帛丝线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