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救东篱越就自行了结,或者带弥露来!”
廖雾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支短小的匕首,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匕首应声落地。
“廖雾,你个混蛋!”
东篱相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步,一拳打在廖雾的俊脸之上。
男人并未闪躲,生生挨了东篱相濡这一记铁拳,一丝血迹顺着男人的嘴角缓缓淌下。
东篱相濡冷哼一声,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握在廖雾的脖颈处,大手不自觉地用力。
廖雾嘴脸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俊美的脸庞并未有半丝怯懦,看向东篱相濡的眸底满是挑衅,“东篱相濡,有本事你便杀了本座!”
“杀了本座你便永远寻不到她!”
东篱相濡听着廖雾的话,握在他脖颈处的大手不自觉地放松了些,沉默片刻后,大喊一声,
“说——”
“她到底在哪里?!”
廖雾看着突然暴走的东篱相濡只觉得心情大好,抬手将握在自己脖颈处的大手轻轻挪开,又细心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像是看好戏一般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
东篱相濡大吼一声,一个飞身,抬脚欲朝着廖雾的胸口踢去。
廖雾登时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看向东篱相濡的眼底很有深意。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廖雾看着突然收手的男人有些意外。
“怎么?九千岁心软了?一时竟是舍不得打本座了?”廖雾的语气轻佻,透着些许挑逗之意。
东篱相濡长舒一口气,收回了自己的动作,双拳不禁紧握。
看着东篱相濡这幅模样,廖雾轻轻笑了笑:“本座属实不知你要寻得人在何处。”
“信不信由你。”
“不过,东篱相濡,与其你想着法子救苏以沫,倒不如赶紧想想对策,怎样将东篱越救走。”
“毕竟,东篱越如今正在天牢中受苦,你当真得舍得吗?”
廖雾轻轻说着,目光打量着东篱相濡的神色变化。
“或许,你可以去求弥露呀!”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