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上绝对是个真男人,纯爷们。
但……
应胥也不理解明明是个七尺男儿却整日将自己装扮的妩媚妖娆。
“先不说这些了,随本座去瞧瞧那东篱的沫渊公主醒没醒吧!”
君扶轻轻摇头,“也不知是怎么受得伤,竟是严重到昏迷不醒。”
“是。”
应胥应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朝着一旁的厢房走去。
……
饶是厢房,装潢却是不输正殿。
上好的金丝楠木榻上,少女安静地躺着,精致的小脸透着煞白,紧闭的唇畔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一名身着北疆服饰的女子,正在为少女号脉。模样约莫四旬,但眉眼间却是透着一股少女气息。
“主上大人到——”
随着下人的通传声响起,君扶一袭大红色长袍款款而来。
女子听到动静,并未停下号脉的动作,只是循声回眸,朝着刚进来的男人轻轻笑了笑,
“君扶大人。”
君扶看着面前的女子,微微颔首。“白巫医好。”
男人的语气平静,目光却是一直落在白巫女身后的苏以沫身上。
“敢问白巫女,这女子是什么病,如今都两日了,怎得还不见醒?”君扶的目光沉了沉,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探究,落在一旁他人的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应胥看着自家主上这深情的目光,不禁有些狐疑。
难道自家主上真的喜欢上了这东篱的沫渊公主?
白巫女更是察觉到了一股暧昧气息,轻轻收回正在号脉的玉手,上前一步,凑到君扶身侧,轻声问道:“怎么?君扶大人是瞧上人家小姑娘了?”
君扶听着白巫女的话,眸光陡然凌厉了些,转头狠狠地瞪了白巫女一眼,冷声说道:“白云,你若是不会说话便少说一些。”
“呵呵呵——”
白云掩着唇轻轻笑了笑,
“瞧瞧君扶大人竟是开不得玩笑了。”
“我与你师父也算平辈,怎得你这个晚辈后生对我却是如此不尊重!”
说话间白云的身体故意朝着君扶的身边靠了靠,轻声说道:“君扶大人,莫要忘了,你是蛊王。”
“这女子不过是受了些内伤,传些真气内力,休养几日,便也可痊愈。”白云满是戏谑地看了君扶一眼,继续说道,“也不知是被何人打的,竟是下手如此重,亏的这女子有些功夫底子,否则怕是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