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九千岁……我……”
“等一下。”
东篱相濡并未察觉到有个不妥,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起身朝着一旁的书房走去。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东篱相濡抱着一只暗色的檀木盒子走了出来。
“九千岁这是何意?”苏南山看着东篱相濡的举动,只觉得莫名其妙。
东篱相濡并未多言,只轻轻打开锦盒,只见锦盒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沓宣纸,每张纸上都画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东篱相濡将锦盒递到苏南山面前,微微颔首,示意他翻看。
苏南山秀眉微皱,不知道这煞神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却是听话地翻看着那一张张宣纸。
看着画上的小女孩,苏南山只觉得越发眼熟。
直到看到最后,苏南山恍然大悟,不可置信地看向东篱相濡,轻声道:“这是……沫儿?”
“嗯。”
东篱相濡轻轻应了一声,一只手摩挲着大拇指的玉扳指,另一只手敲击着桌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怎么会?”苏南山只觉得不可置信。
“这未免太过鬼斧神工。”苏南山拿起一张画着婴孩图像的宣纸,看了又看。
“这张画像,莫不是刚出生时的样子?”
苏南山抬眸看了东篱相濡一眼,轻声问道。
“嗯。”东篱相濡轻轻应了一声,“本王还记得那时先皇还在,本王与皇兄在正和大殿练字,不多时便听到小太监的通传声,后来本王便随父皇一同去往将军府。”
“那是本王第一次看到那样小的孩子,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
“本王还记得当时抱了她一下,整个身体都是软的,那样小,那样可爱。”
“苏少将军,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对于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本王以为那是对婴孩的喜爱。可后来本王发现,不知在何时,本王会不由自主的去看望那个孩子。”
“你看这一张,这时的沫儿刚刚学会走路,步履蹒跚,甚为可爱。”
东篱相濡拿起另一张画像,看着站立得颤颤巍巍的婴孩,男人的眸底满是笑意。
苏南山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画像一时不知说些什么,片刻沉默后,轻声问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