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挣开他的钳制。
倒是他的吻,越来越急迫、越来越凶,好似真要把她咬碎。
“薄慕洲,我还没给你换完湿衣服,你想病死是不是!”
薄慕洲直接一个转身,把她按在了下面。
这样他不必继续托着她的后脑勺,他的大手,得出空闲,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唐婳是真的要炸了!
方才她就不该在河边拉他一把,一脚把他踹下去算了!
真的,她若是生病、受伤了,肯定吃过药,老老实实待在一旁。男人受伤,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下!
“薄慕洲,把你手拿开!”
感觉到他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唐婳更是气得想喷火。
似乎是被她的声音吵到,他拧着眉更凶地堵住了她的唇,让她连抗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来。
唐婳被他亲得呼吸严重不畅,连带着她大脑都有些短路。
她的身体,好似漂浮在了一汪深海,而有一只手拉着她,迫她沉沦。
直到衣衫碎裂的声音划过寂静的树林,唐婳才猛然惊醒。
“别碰我衣服!”
哪怕病成了这副鬼样子,他都改不了撕她衣服的臭毛病!
唐婳是真的要气炸了!
在清园的时候,他撕坏她身上的衣服,她最起码还能从衣橱里找一套新的衣服换上。
她包里总共只有两套备用衣服,还要匀给他一套,在这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原始森林中,她去哪里找那么多换洗的衣服!
真的是撕一套少一套!
这一次,薄慕洲难得地听话,竟是没继续撕她身上的衣服。
但他的大手,依旧在她身上作乱。
他的唇,更是如同炙烈的火焰,妄图将她焚烧成灰烬!
“薄慕洲,你属狗的是不是!”
唇上传来的疼,气得唐婳直接用脑袋撞了他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把他的脑袋撞坏了,他竟是忽而止住了身上所有的动作,乖软地趴在了她身上。
唐婳觉得自己唇破皮了,止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实在是重,她怕再被他这么压着,她就变成干尸唐婳了,她还是使出吃奶的力气,艰难地把他推开。
“唐婳,别离开我。”
薄慕洲安静地平躺在地上。
造物者太过偏爱他那张脸,哪怕上面满是病态,依旧好看到令人止不住沉迷。
他蹙紧的眉头,减少了几分平日里他身上的冷硬,多了几分患得患失,让唐婳的心脏,止不住又软了好几分。
他手还轻轻颤了下,似乎是想抓住他最爱的姑娘。
“唐婳……唐婳……”
他唇微动,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仿佛她是他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