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要脸,竟然抢别人男人!”
“清河是我家情情的,你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凭什么跟她抢?”
韩敬堂的声音中渐渐染上威胁,“我劝你以后离清河远点儿!”
“我是一位父亲,为了我自己的女儿,我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韩敬堂还攥了下拳头。
他那意思,显然是沈伊再敢跟陈清河恋爱,他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沈伊直接被韩敬堂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逗笑了。
她家里太有钱,小时候差点儿被绑架。
为了保护她,她很小的时候,爸妈就把她送去学散打。
她的身手,没法跟专业的选手比,但放倒三两个韩敬堂这样的男人,对她来说,并不算难。
“听清楚没?我要你现在就跟清河分……”手!
韩敬堂扬起拳头,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沈伊一针就狠狠地扎在了他手背上,疼得他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
沈伊快速将银针放回针灸包,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敢来威胁我?”
“我也劝你安分守己,否则,我弄死你和你那蠢得不可救药的女儿!”
厌恶地从韩敬堂腿上踩过,沈伊提着针灸包潇洒拉开车门,就将油门一踩到底。
在大坑中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陈清河跟沈伊说过很多很多话。
沈伊自然也知道韩敬堂父女对他的恩情。
她现在也越来越觉得,韩敬堂父女,没那么好心,救下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还为他请医生治病。
她决定查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绝对不会让那对父女,一辈子吸陈清河的血!
沈伊离开的时候,亲了陈清河脸颊下,直到回到公寓门口,他耳根依旧是红的。
唐婳被他们这恋爱的酸腐味熏得都快要受不了了,忍不住想打趣他一下。
“陈大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是涂胭脂了吗?”
“我……”
陈清河下意识摸了下自己耳朵。
意识到唐婳是在打趣他,他耳根更红了。
看到陈清河这副模样,唐婳忍不住笑弯了腰。
陈清河清了下嗓子,正色道,“婳婳你不许再笑了!你再笑我就生气了!”
陈清河此时的模样很严肃,但唐婳一点儿都不害怕。
不过她不想让陈大哥羞耻到爆炸,笑了一会儿后,她还是艰难地止住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