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
“可在我心中,你是我妻子。”
薄慕洲的眸光,深情又郑重,仿佛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这辈子,我唯一深爱的妻子。”
他唯一深爱的妻子……
唐婳心脏又不争气地颤了下。
可她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他推开。
“我不是你妻子!别忘了,当初我们会结婚,不过是你想以婚姻之名,把我困在清园,一辈子折磨我、报复我!”
“想要我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才是你跟我领证的初衷,现在说什么我是你深爱的妻子,薄慕洲,你不觉得恶心么?”
“薄慕洲,你真的特别恶心!”
“你碰我的时候,我尤其觉得恶心!”
被他碰触,唐婳其实并没有觉得那么恶心,甚至,差点儿克制不住沉沦。
就是因为自己不争气的沉沦,她越发厌恶自己,也越发急迫地与他划清界限。
她又后退了一步,身体几乎贴到了墙上。
“所以,请求你,以后别再来恶心我了!也请你,别再像一只牲畜一般,动不动就发……情!”
说完这话,唐婳用力拉开步行梯入口的大门,头也不回离开。
他碰她的时候,她觉得特别恶心……
唐婳离开后,薄慕洲好一会儿都无法从这一场剧痛中抽身而出。
过了有好几分钟,他才捂着万箭穿心的心口,落寞离开……
唐婳无比庆幸,她今晚回来的有些晚,小宴、小川早就已经睡了,她这副鬼样子,没被他们看到。
她直接将薄慕洲的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身上,依旧被熟悉的松木清香包裹,她疾步冲进浴室,就想把他沾在她身上的味道冲喜干净。
一进浴室,唐婳就从落地镜中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唇红肿,脖子、锁骨周围,皆是怵目惊心的红痕,就连她的心口……
腰间更是留下了明显的掐痕。
唐婳气得想将浴室里面的落地镜砸碎,也想将薄慕洲直接阉了算了,或许他做不了男人,就不敢再这么疯了!
她用沐浴rǔ把自己清洗了好几遍,属于他的味道,是没了,可她身上的痕迹,越发刺眼。
擦干净身体后,唐婳自暴自弃地扑到床上,都懒得涂抹药膏,让这些痕迹变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