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的,她便揭开被子下床。
她要去医院,她要去医院闹,她要让路家救她的俊宇。
当然,还有酆泊夷。
酆泊夷那贱种,看似养在酆家,和路家没有任何关系,但他一直敬重那老不死的。
这次,老不死的被她气进医院,他肯定会去。
她要让他们酆家和路家都给她想办法,救她的儿子。
否则,她就大闹特闹,大家谁都别好过!
只是,安容高估了自己,抑或她忘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她一动,头便疼的厉害,甚至是往后倒。
路安意看见,赶忙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妈,你要做什么,你跟安意说,安意去做。”
安容被路安意扶住,头疼的比刚刚更厉害了,一阵又一阵的,跟有人拿刀子在她脑子里搅一般。
但现在她再疼也要
去医院。
她抓紧路安意的手,急切的说:“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医院。”
“酆泊夷那贱种,路家那些个恶心的,他们都在医院,我们去医院,我一定要让他们救俊宇!”
安容强撑着下床,要去医院。
路安意听见她的话,尤其是“贱种”两个字,她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
酆泊夷不是贱种,他是很多人都比不上的人。
可是,路安意没有说,这样的时候,她压下了心中的不悦,扶着安容下床。
“妈,我们去不了医院,外面有保镖守着,去不了。”
要在以往,她可能还真就和安容一起去医院了。
但刚刚安容那句话,那“贱种”二字,她不会和安容去医院,要去医院也是安容自己去。
她不会去。
酆泊夷若在医院,安容当着所有人都面骂酆泊夷是贱种,那她便完了,什么都不要想了。
她不会这么蠢,跟着安容一起闹。
“保镖守着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禁锢我的人生自由了?”
安容不怕保镖,这是法治社会,路家又怎么样?
他们能只手遮天?
不能!
说着,安容对路安意说:“安意,打电话,报警。”
“现在就报警,就说有人入室抢劫,让警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