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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凯撒 听不懂康了（第3页）

光芒散去，父亲的身影开始消散。

“别走！”凯撒扑上前，却只抓住一片数据尘埃。

“这场决斗……结束了。”父亲最后说道，“接下来的路，你自己打。”

【游戏结算完成】

【羁绊值更新：+∞】

【解锁隐藏成就：听见的人】

【奖励：一张无名卡，效果未知】

凯撒跪在决斗场上，掌机屏幕渐渐暗下。他颤抖着翻开那张奖励卡，卡面空白，只有一行小字浮现：

>“下次见面，我希望能看你赢一场为自己而打的决斗。”

他紧紧攥住卡片，仿佛攥着最后一丝温度。

爱德默默走来，递上一瓶汽水。“你知道吗，”他咧嘴一笑，“我小时候也总想赢我爸。结果第一次打赢他，他哭了。不是因为输，是因为我说‘你打得真烂’。”

凯撒抬头看他。

“后来我才明白，”爱德耸肩，“他哭是因为终于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以前他太强，没人敢赢他。包括我妈，包括我哥……他们都怕他。可我不同，我就是个混蛋，专治各种不服。”

莉娜坐到他们身边，怀里抱着那只选了【栗子球】的流浪猫。“我爸从没打过牌。”她说，“他是秩序维护局的技术官，认为情感是系统漏洞。直到那天他看见我在梦中决斗，醒来后第一件事是问我：‘你赢了吗？’”

“你说了什么？”凯撒问。

“我说，‘我赢了，因为有人相信我。’”莉娜微笑，“然后他撕了自己的工作手册，说要去申请退休。”

三人静默片刻。

远处，孩子们的笑声随风传来。

“喂。”爱德突然开口，“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事，有点像在建一座桥？”

“什么桥？”莉娜问。

“连通所有孤独的桥。”爱德指着天空，“你看，每个人心里都有张打不出去的卡??给初恋的道歉信，对逝去宠物的告别，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我爱你’。现在这些卡全活了，因为有人开始愿意听了。”

凯撒仰头，云层中似乎真的浮现出无数卡牌轮廓，像候鸟群般掠过天际。

就在这时，掌机再次震动。

【新消息】

【来自：玩家4：我们】

【内容：土星环殖民地传来求救信号。他们的主脑被‘绝对理性协议’锁死，所有人失去了做梦的能力。】

【附加信息：他们仍在等待第四位玩家。】

【提议：太阳系巡回决斗联赛，正式开幕。】

“星际决斗？”莉娜挑眉，“这可不在我的代码规划里。”

“正因为不在计划里才有趣。”爱德已经掏出笔，在手臂上画起战术草图，“我打算带【娱乐法师】全家桶上阵，顺便教外星小孩唱《相信之歌》。”

“你连外星语都不会。”

“音乐不分语言。”他眨眨眼，“眼泪才是通用语。”

凯撒看着掌机，许久，终于点头。

“出发前，我去趟墓园。”他说，“有些话，得当面说清楚。”

两日后，月球背面科研基地。

灰蓝色的穹顶下，三位决斗者站成一列。基地负责人紧张地调试设备：“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启动跨星域同步，若失败，所有参与者的精神数据将永久滞留在缓冲区。”

“那就赢。”凯撒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