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那么白,白玉似的肌肤上,几处淤青和掐痕就显得格外刺眼。
池炀烦躁地骂了一声。
“真是畜生。别让老子逮到,非得削掉他一层皮不可!”
他语气暴躁,动作却反差地温柔。
小心翼翼地给那几处淤青和掐痕上药。
“疼不疼?”
阮糖摇摇头,软声软气地解释:“不疼呀。这也不算什么伤的。放着不管过会儿也好啦。”
这些痕迹乍一看有些吓人,其实只是阮糖肌肤娇嫩容易留下痕迹,对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池炀皱了皱眉头。
但还是没说什么。
药上完了,他的视线仍紧紧黏着在那细白的腿上。
目光灼热滚烫。
盯得阮糖小脸泛红:“阿炀……?”
池炀如梦方醒,倏地站起身,动作僵硬而尴尬地背过身去。
“我、我去冲个澡!”
说完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糟、糟糕!他竟然对着一个男生的腿看得入迷了,还、还……
他不会也要弯了吧?
不不不绝对不会,只是最近上火了,上火了。
阮糖是好兄弟,是好兄弟!
然而,冲着冷水澡的某人,低头看了看自己。
绝望又懊恼地捂住脸。
——卧槽对好兄弟还这样,我不会是变态吧???
池炀深深地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
隔天,好好睡了一觉的阮糖神清气爽地起床了。
“你终于醒了啊。”
池炀将一袋东西递给她,语气漫不经心。
“给,去食堂吃饭顺便给你带了个早餐。再不醒等下就凉了。”
——其实凉了就凉了,大不了他再跑一趟。
谁叫阮糖那么娇气的样子,吃了凉的生病了怎么办?
阮糖看着袋子里热气腾腾的精致早点,这可是学校食堂买不到的,肯定是在校外买的。
去食堂怎么能顺便到校外买个早餐呢?
阮糖不懂,但她很礼貌地并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