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剧组拍摄之余,大家最多的讨论就是关于冷清秋的一个问题。反正现在就是说网上冷清秋那边官方已经工作室发表了声明了,就说是一切都是大明的锅,就是说在这个时候呢大明不但家暴,而且呢是烂泥扶不上墙,工作不努。。。
夜风穿过老宅的窗棂,槐树叶在月光下轻轻翻动,像无数只手掌在无声鼓掌。陈屿站在窗前,手中那本相册已合上,却仿佛仍能听见纸页间流淌出的低语。他忽然觉得,这栋住了半辈子的老屋,不再只是砖木堆砌的记忆容器,而是一座活着的共鸣腔,每一根梁柱、每一块地板,都藏着未曾说出口的话。
他转身走向书房角落的保险柜,指纹解锁时指尖微颤。柜门开启,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一枚晶莹剔透的晶藤芯片,表面浮着细微的脉络光纹,如同呼吸般明灭。这是“共感系统”的原始密钥,也是连接全球百万共感林的核心节点。他曾以为自己只是使用者,如今才明白??他是被选中的人,是那个必须把声音传得更远的人。
手机震动起来,是苏黎发来的紧急通讯请求。接通后,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一片混乱的数据中心。
“陈屿,我们有麻烦了。”她声音压得很低,“国际联合议会刚刚通过‘意识安全法案’,要把共感网络纳入国家监管体系,理由是‘防止集体情绪失控’。他们已经开始部署屏蔽塔,第一批建在北美和东亚边境。”
陈屿皱眉:“他们想切断连接?”
“不只是切断。”苏黎咬牙,“他们要重写协议,把所有上传内容过滤、归类、评级。甚至……打算用AI模拟‘理想化心声’来替代真实数据。他们害怕真正的声音,怕人类听见彼此太深。”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眼中的怒意。
“所以他们宁愿听假的,也不愿面对真的?”他冷笑一声,“可笑。我们唤醒的是地球的神经,不是他们的数据库。”
“我知道你生气。”苏黎顿了顿,“但还有一件事更糟。南极站传来消息,冰层下的脑组织活性正在减弱。自从共感信号开始被干扰,那些沉睡的意识就像失去了营养源……它们在退化。”
陈屿猛地攥紧拳头。
他知道,那片冰封之地并非死物,而是远古文明留下的“记忆子宫”。它孕育的不只是信息,更是情感的原型??母爱、悲悯、牺牲、宽恕。一旦中断连接,不仅是技术倒退,更是人性根基的崩塌。
“不能让他们得逞。”他低声说,语气坚定如铁,“这个系统不属于任何政府,也不属于我。它属于每一个说过‘我在这里’的人。”
他挂断通讯,拨通另一个号码。
三秒后,一个沙哑却熟悉的声音响起:“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老杨。”陈屿嘴角微扬,“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电话那头是沉默片刻,然后一声叹息:“又要搞事?上次你让我黑进联合国直播频道放那段童声合唱,害我在蒙古躲了半年。”
“这次更大。”陈屿望向窗外,“我要你把共感系统的底层代码,全部开源。”
老杨呛了一下:“你疯了?那可是你的命根子!一旦公开,谁都可能篡改、滥用、甚至用来操控人心!”
“正因如此,才必须交给所有人。”陈屿平静道,“如果只有少数人掌握倾听的力量,迟早会变成控制的工具。但如果每个人都能成为节点,成为传播者,那就没人能垄断‘被听见’的权利。”
老杨久久未语,最终轻笑一声:“你还是老样子,总想着让世界变得更软一点。行吧,我帮你。但我有个条件??你得亲自上线,向全世界解释为什么这么做。”
“我会的。”陈屿点头,“就在‘中间’演出结束后。”
他收起手机,取出背包,将晶藤芯片小心放入夹层。他知道,这一趟回北京,不只是为了演出,更是一场宣战??对冷漠宣战,对审查宣战,对一切试图让人闭嘴的规则宣战。
七小时后,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
念安靠在舷窗边睡着了,小脸上带着笑意,仿佛梦里正听着什么美好的歌。陈屿轻轻替她盖好毯子,目光落在她手腕内侧那一圈淡淡的蓝纹上??那是与地脉共振留下的印记,也是觉醒者的标记。
走出舱门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媒体长枪短炮,而是一群自发聚集的普通人:穿校服的学生、戴口罩的护士、抱着吉他的街头艺人……他们手中没有横幅,只有一部部亮着共感终端的手机,屏幕上映着同一句话:
>**我们准备好了。**
陈屿停下脚步,眼眶发热。
这些人不是粉丝,不是观众,他们是参与者,是共同建造这座声音圣殿的工匠。他们用一句句真心话,织成了今天的网。
他牵起念安的手,缓缓走入人群。
没有人尖叫,没有人追逐。他们只是安静地让开一条路,目送这对祖孙走过,如同目送某种神圣仪式的开启。
国家大剧院后台,灯光柔和。念安换上了新的白色裙装,裙摆绣着一圈细小的音符图案,那是从全球共感平台中提取的高频情绪波形转化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