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晨钟坐起来,一头软乎乎的头发凌乱了不少,他皱着眉头回忆ace的各种细节,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干想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怎么了?”崔暮拖地拖到一半,路过应晨钟的时候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没发烧……”应晨钟往后躲了躲,说:“就是想不通一件事儿。”
崔暮接着低头拖地。
“什么事。”
“那个ace啊,”应晨钟盘腿坐在床上,说:“他今天打游戏让了我你知道吗?”
崔暮拖地的手顿了顿,接着道:“……那又怎么了。”
“很不对劲啊,”应晨钟道:“他从来没有放过水,这次突然这样,还夸我厉害,你说他是不是……”
“……是不是得癌症了命不久矣?”
崔暮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嗽了两声,说:“你别胡思乱想。”
“也是,这样想也不好……”应晨钟摸了摸自己后颈微微长的头发,说:“那你说他莫非……失恋了?”
第7章(放错章重发)
崔暮彻底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杵着拖把回头盯着应晨钟。
应晨钟莫名觉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儿子。
崔暮叹气,道:“下次见面你问问他吧。”
“也对,反正他总会追着我杀的。”
应晨钟累的想直接洗澡睡觉,但是看崔暮还在忙活于心不忍,站起来要求帮忙。
其实他也不会做啥家务事,只能干点简单的活。
应晨钟接过拖把拖地,一边拖一边问:“为什么你洗衣服都洗的那么好,我洗就总是皱巴巴?”
那件外套崔暮洗过之后,甚至还香香的。
“你以前没做过,不会很正常,材质一样洗法也不一样,而且你也不会买洗衣液。”
崔暮讲了一大堆,应晨钟莫名有种自己在上课的感觉,或者说这个比学经济管理难多了。
那些复杂的题目他可以一看就懂,但是这种事情,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暮爹你……”等崔暮说完一段,应晨钟道:“你以前经常做家务?”
“小时候家里经常没人,就我做。”
“多小?”
“幼儿园。”
“这么小!”应晨钟惊讶的看着他,说:“抹布都拿不稳,桌子都够不到吧?”
“当时小,肯定不会做太难的,”崔暮语气平淡道:“只不过时长需要自己待在家里一整天,如何保证安全和生存,是需要的。”
他说的理所当然,但是应晨钟挺难以想象的。
应晨钟从小是被围着长大的,换一个本性恶劣的早就学坏了那种。
他和崔暮的距离不只是各种意义上的优秀,还有十几年累计来的生存经验和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