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脸了!我不想活了!哇!!!”
他突然哭得超大声,眼泪哗啦啦淌了满脸。才伸过去的手,立马就被反绞在了背后,奚华死死禁锢着他,冷笑∶“想死?我看你是想得美!”
然后,在牧白痛哭流涕之下,那一支玫瑰,吧嗒一声,被折了花枝,轻轻夹在了牧白的耳边。
牧白∶?
牧白∶!
居然……没那个……什么?!
“好看。”奚华将人扶坐起来,凝视着牧白梨花带雨的通红俊脸,笑道,“真好看,人比花娇。”
牧白∶“……”
所以,竟然是他误会了?
插花居然只是字面意思?!
“插……插花就插花,做什么……要,要按趴我,还……还脱裤子!”
牧白一抹眼泪,羞耻到恨不得当场撞死。
“你流了许多汗。”奚华抓过骰子,一本正经地道,“我以为你热。”
牧白∶“……”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这个老男人实在太坏了!
疯子,疯子!
接下来,奚华又拉着牧白玩了几轮,也不知是他手下留情了,还是牧白运气好,竟没遇见太难堪的惩罚。
最严重的,也只是打红手心而已。
奚华真的用林宓的灵牌打他,只用了两分力,啪啪两下,牧白的两只手心就通红一片。
除此之外,再没受到其他的伤害。
好不容易结束后,牧白已经累到瘫软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了,奚华却还有些意犹未尽。
但见牧白累得跟死狗一样,终究没再难为他。
抱着牧白就躺回了床铺上,奚华手里拿起一支玫瑰,自己嗅了一口,又拿给牧白嗅。
“香不香?”
“香。”
“是用人血滋养而成的,我也觉得香。”奚华淡淡道,牧白差点呕了出来。
他瞥了牧白一眼,又望向了手里的玫瑰,突发奇想地问∶“你说,这玫瑰好不好吃?”
牧白觉得,这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吃的问题。
“师尊,你饿了啊?”牧白顺便又嘴了一句,“其实,我也有点饿……要不然,你去给我煮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