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故意设计的痕迹还有很多,比如我并没有跪在箱底,下面铺着一层薄薄的乳胶。
同理膝盖前和脚底后,都距离箱壁有一段距离。
我能想象,当透明的胶液被染黑,整箱水都变成固体。
除了一根呼吸管,从外面将看不到任何人体痕迹。
我将变成无法挣脱,甚至无法被人发现的物品。
我的生与死,自由与囚禁,都在妻子一念之间。
哗啦。
我确认呼吸管通畅,塞好鼻子与耳朵,手机放在呼吸管旁,打开免提,再将那包黑色的粉状B材料,洒入胶液。
我晃了一下,感觉液体变得浑浊,便整个人趴入箱子。
胶液有些凉,可我的心却灼热。
无论摆什么姿势,凝胶都会把我变成一个物体。
可既然是最后一夜,我希望能更加沉浸在游戏之中,便将双手背在身后,身体蜷缩得更加紧凑,摆出更加低贱的姿势。
“老公,你进去了吗?”妻子询问。
我咬着口球,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进去了。”
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那我也开始了哦。”
她了解凝胶,也了解我,脑中已经想象出我是什么姿态。
凝胶紧贴着奴隶每一寸肌肤,封锁其每一个动作。
真空床尚且还能小幅度挪动,或者用指甲抠破胶皮。
可凝胶却连这些希望都不给,它彻底封锁了一切,掌控了一切。
其中的奴隶,连一根指头也别想动弹。
更加密实,更加绝望,也更加令人兴奋。
妻子知道我的处境,催眠暗示极致地生效,她也变得十分兴奋。
隔着手机扬声器,我听到她忍不住摸了自己一把,传出淫靡的滴答水声。
“老公,我现在把大小腿捆起来了哦。”妻子已经发情,说话间带着诱人的气音。
“咕嘟,好。”我咽了口口水,隔着30分钟路程,传达了对妻子的支持。
我听到皮带的声音,能想象出妻子把白皙修长的双腿,用皮带紧实地捆扎。
高高在上,冰清玉洁,不容侵犯的女神,却用淫靡地道具将自己捆绑。
光是想象这副场景,我就激动得不行。
若妻子只顾着自己享乐,没必要再绑住自己。
她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遥远的我,进入欲望的海洋。
“老公,现在我戴上了乳夹哦。”妻子抚媚的声音传来。
她已经极度发情,我也兴奋得打颤:“好。”
明明没有看到,可我也感觉乳头在发热。
凝胶在一点点凝固,从液体变成固体。
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舌头,在无比细腻地舔舐我的身体。
我的脸颊、后背、腿脚,都在被细细地摩擦。
密集的感官传来,让我忍不住呻吟,颤抖。
同时不断压缩凝胶,也像一只只手,紧紧攥住我无比敏感的乳头。
“啊!”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捏着乳头,强烈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后退。
可狭小的箱子,只能让我憋屈跪趴其中,哪里有后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