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凝胶进一步压缩,又进一步捏紧了我的乳头。
我无法躲闪、无法反抗,只能承受仿佛没有尽头的刺激。
“老公,现在我用定时锁把双手捆在背后,一会我就只能用嘴脱裤子了哦。”妻子的娇嗔再次传来。
我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只发出一个“唔”。
妻子得逞般嘻嘻一笑:“彻底凝固了吧?你个催眠绿帽奴,已经完全变成我的玩具了哦。”
我想做出反应,可再也无法动一丝一毫。
胶液已经被彻底染黑,也从里到外变成固体。
外面来看,这是一块纯黑的凝胶,上面连着一根奇怪的管子。
箱子是比较大,可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想到里面有人。
现在的我背着双手,憋屈低贱地跪趴在箱子之中。
凝胶将我每一根发丝都紧紧包裹,坚固且充满韧性。
我已经彻底沦为的一个物体,一个玩具,一个妻子欲望的发动机。
我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无法执行任何决策,也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我一切权力都交接给妻子,交接给我最信任,最爱的人。
今夜这场大戏,我的作用仅仅是背景板,在上场的刹那便已结束。
无论妻子做什么,我都不能再发表意见,完全被操控。
无论我喜欢还是讨厌,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我心中只剩下对妻子的信任,和对那“终极高潮”的希冀。
“现在。”妻子的声音充满了魅惑,“现在我跪在后座后座,跪在我的主人,我的爱人面前。”
妻子故意羞辱我,故意说出爱另一个人。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脑中只有欲望。
凝胶几乎将我逼疯,这鬼东西放到平时,顶多也就是逼仄感。
可因为我与妻子相互影响,相互关联,情欲已经被放大到极限。
凝胶全方位的包裹,让我身躯每一个部位都变成敏感点。
可只要妻子不高潮,我也无法达到那一刻。
“呼!”我被凝胶压缩,就连喉咙也无法动弹,只能通过呼气发出一丁点声响。
别人当妻子主人也好,别人当妻子爱人也好。
此时此刻,我只想妻子与别人进行一场完美的性爱,以让我排解许久以来的欲望。
“现在。”妻子像一个小恶魔,不急不慢开口,“我要用嘴拉开主人的裤子,迎接雄伟壮观的阳具了哦。”
“嘶!”我深吸口气,身体忍不住颤抖。
可凝胶封锁了所有能量,从外往里看,依然是毫无生气的摆件。
我能想象那个画面,妻子跪在地上,双手双腿都被紧缚,用嘴拉开别的男人裤子。
如此卑微,如此亲密的举措,竟然发生在自己妻子与别人身上。
而我只能跪趴凝胶之中,被排挤到性爱之外。
甚至连人都不算,只是一个无用的摆件。
“哇,哪怕疲软也好大。”妻子发自内心地崇拜,“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阳具!”
我更加兴奋了,下意识收缩盆底肌。
阴茎咆哮着,因为妻子充满性欲,此时也开始充血。
可勃起之路还没启动,就被冰冷的负数锁彻底封死。
妻子跪在别的男人面子,称赞着别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