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却不说小,而是可怜的负数。
反差让我激动不已,全身紧绷。
凝胶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一使劲,它的包裹力和拉扯力就越明显。
我全身都被乳胶摩擦、舔舐,细腻的感觉让我抓狂。
我就如被锁住的阴茎一样,卑微、无助、可怜,只要没有命令,就永远别想释放。
“男人的荷尔蒙,最让人上瘾。”妻子深吸一口气,声音充满了陶醉,“我要吃了哦。”
我的欲望也累积到了顶点,心中也只剩一个念头:“吃!”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为迫切的一次,希望妻子给别人口交,跟别人做爱。
我希望自己珍爱的女人被玷污,被拱手相让,被别的男人拐走。
我希望自己永远是催眠绿帽奴,永远无法解放,永远匍匐在妻子与她爱人脚下。
只要今晚妻子能与别的男人做爱,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
“啊。”我听到妻子张开嘴,贝齿红唇间拉着情欲的丝线。
然后,嗷呜一口,用甜蜜的吻,含住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我深吸口气,准备迎接着滚滚而来的快感。
可是……
“嗯?”妻子发出疑惑。
吸溜吸溜。
“怎么会这样?”妻子声音中带着焦躁。
噗嗤噗嗤。
“完了!”妻子沮丧无比,“你怎么硬不起来啊!”
我的情欲还累积在头上,可突发状况却如同凉水泼了个心凉。
理智瞬间恢复,我明白发生了什么。
喝醉酒的男人是很难硬起来的,那些什么酒后乱性,不过是甩锅的借口。
按理说我知道这回事,小刘已经喝了个烂醉,不可能再和妻子性爱。
可我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拦,允许并配合了妻子的行动。
是抱着一丝幻想,觉得小刘或许异于常人?
还是我也不希望期限就此结束,哪怕延期一个小时也好?
我心中五味杂陈,幽幽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没能达成想要的结果,该结束的,果然留不住。
“呼。”我说不出话,只能用呼吸的声音,送去微薄的安慰。
妻子声音懊恼:“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她也很失望,忍不住责怪。
可很快又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显然妻子还在做努力,尝试让醉酒的小刘硬起来。
“没用的。”一个男声突然传来。
“呀!”妻子尖叫转头。
我听到车门和裤链拉开的声音,随后是掏东西,和挥舞某种笨重物件的破风声。
“口他没用的,不如口我。”那是陈总的声音。
他发现了妻子的车,对着全身赤条条,被束缚住手脚的绝妙女子,露出了雄壮勃起的阴茎。
我听出了陈总的精虫上脑,也听出了他的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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