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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嫁接(第1页)

羊绒锈钉酒馆,大厅。

霍拉柯坐在大厅角落,身前桌面上的餐碗早已被侍者收走,换成了两杯冒着气泡的麦酒。

矮人索尔丁坐在他的对面。

因为酒馆没有准备特别适用于他们种族的椅子,使得普通人坐。。。

那晚的萤火虫久久未散,它们悬停在城市上空,像无数颗不肯坠落的星子。人们仰头望着,有的举起手机录像,有的默默流泪,还有的张开双臂,仿佛要接住那些光点。一位盲人老妇被孙子牵着路过广场,忽然停下脚步,仰起脸:“怎么……风里有声音?”

她听到了。

不是萤火虫振翅,而是千万个微弱却清晰的话语,从光中流淌而出:

>“妈妈,我考上大学了。”

>“老师,那道题我会做了。”

>“爸,对不起,那天我不该摔门。”

>“我爱你,一直爱。”

每一个字都像落在心上的露水,轻,却足以唤醒沉睡的情感。老人颤抖着伸手,一粒光点落在她掌心,温热如初生的呼吸。她笑了,眼角皱纹里盛满星光。

第二天清晨,市政厅接到上百通电话??不是投诉,不是举报,而是请求。

“我想在小区建一个‘回声角’,让独居老人能对着墙说话。”

“我们学校想设一间‘沉默教室’,学生可以匿名写下烦恼,由心理老师每周朗读。”

“我家楼下有个流浪汉,总自言自语,能不能申请一个‘倾听志愿者’身份,陪他说说话?”

政府起初迟疑,怕失控,怕煽情,怕“矫情泛滥”。但当第七天,连最保守的市议员也交来一张纸条:“我妻子癌症晚期,她不想死,可我一直装作她很勇敢”,整个决策层动摇了。

三天后,“城市倾听计划”正式启动。全市增设三百个公共话语站,外形各异??有的是仿古邮筒,有的是透明玻璃屋,有的干脆是一棵hollow的老树。规则统一:投入话语者无需署名,取走话语者不得传播内容,只可回应一句:“我听见了。”

我常去离图书馆最近的那一座,编号07号。它原是一处废弃电话亭,如今被改造成蓝色玻璃小屋,顶部刻着一行小字:“这里不说真话的人,会变成影子。”

某日黄昏,我看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里面站了整整两个小时。他没说话,只是嘴唇微微颤动,像是在练习开口。最后他走出时,眼眶通红,手里攥着一张揉皱的纸。我捡起他遗落的一角,上面写着:

>“我裁员了十二个人,其中有三个孩子刚出生……他们骂我冷血,可我也整夜做噩梦……”

当晚,“未言堂”收到了一张新纸条:

>“我是HR总监。我不恨那些恨我的人。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谁愿意听听我的噩梦?”

我们照常朗读。

没人嘲笑,没人质疑。

一位被裁员工的母亲站起来说:“我儿子失业后抑郁了三个月。但我今天想告诉你,他现在开了个小面馆,生意不错。谢谢你当年给的赔偿金,救了我们家。”

男人坐在角落,低头捂住了脸。

渐渐地,这种交换成了常态。

不再是单向的倾诉,而是双向的承接。

有人吐露罪疚,有人分享宽恕;有人承认软弱,有人回馈理解。

就连警察局也开始参与??他们设立“执法者心声箱”,收集一线警员无法对家人诉说的压力与创伤。一名巡警写道:

>“昨天我拦下一个偷面包的男孩,他哭着说妹妹饿了三天。我把面包钱付了,可按规定还是得登记。现在他学校要开除他。我是不是做错了?”

教育局连夜修改政策,贫困家庭未成年人首次轻微违法,记录封存。

男孩后来送来一封信,夹着一张手绘卡片:一个警察站在雨里,头顶撑着一片发光的叶子。

背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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