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朵轻声出气,似乎笑了一下。不过谢天谢地,总算没伸出手来。
呵呵,握手,确实太特么生分了。
那么,要不要拥抱一下?
许博再次丈量了一下到门口的距离,又数了数行人,打消了这个龌龊的念头,放任女人缓缓转身……
行尸般往回走了十几步,终于忍不住回头。
路上已然只剩下徐薇朵一个人,灯光打在她乌黑的发顶,真丝衬衣的肩膀上,勾勒出一帧帧婀娜纤巧的背影,精致小巧的手包羁绊在腿畔,随着慵懒的步子翻转摇荡着。
那高耸的门楼,那厚重的砖墙,那高高挂起的走马灯,还有那安静得吓人的后院儿……她正在走向那里,那所巨大的宅院,孤身一人。
被拉开距离的许博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被洗了脑,后知后觉的成了一名麻木不仁的看客,居然完全忘了那座院落里有着怎样的悖逆伦常和惊心动魄,忘了折磨了自己一个礼拜的煎熬与愧疚!
难道,这就要事不关己的轻松离去么?
姓徐的,姓莫的,姓叶的,还有姓吴的,姓岳的,姓毛的,抱团取暖是么?神仙斗法是么?肏你妈的,要不要听姓许的说两句?
许博仰望着越升越高的月亮,忽然感到一股热血涌入了胸腔,仰天长嗥的具象在脑中成形的刹那,他已经迈开步子,无比坚定的跟了上去。
徐薇朵并没有走大门,而是在院墙转角的地方下了石板路,走进一条更窄的胡同。
冲动回头的他,根本没想好自己要追上她说什么,或者做什么。然而远远望见那消失的背影,立时心跳怦然。
沿着墙根走,便是那天走过的侧门,那里的幽暗与僻静记忆犹新。回想着当晚的迎候接引欲语还休,脚下的步子骤然加速。
月光被高墙完全遮挡,黑暗吞噬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不远处无比熟悉的背影,生理的冲动跟狂乱的欲念撞在了一起,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徐薇朵闻声回头,本能的朝前跑了两步才看清背后的人影,刚要出声嗔怪,已经被搂了个满怀,脚步踉跄中,滚烫的亲吻不由分说的压在了唇上。
柔软的胴体刚刚入怀,许博就发现胯下的家伙比二营长的意大利炮还硬了。
一边如饥似渴的亲吻着命中的红唇,一边连拖带抱的把女人逼进了门垛边上的墙角,脑子里只念着一句话:在哪儿辜负的你,老子就在哪儿补偿给你!
“呜呜……你要干嘛呀?”
奋力的避开男人的嘴巴,徐薇朵也已经喘成了一团,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明明是诘问,尾音里却带着难抑欢悦的酥痒,仰望男人的眸子仿若落地的星光,又似洞房的红烛摇荡。
一个强征的热吻而已,眨眼之间,她怎么就从一名端淑持重的良家儿媳,变身成一只魅惑骚情的妖孽了?
许博心惊肉跳血脉贲张,根本没功夫探究真相,手指一用力,隔着衣服便把文胸的搭扣捏开了,衬衫的纽扣更是应声而落,伴随着一声轻呼,肥美的乳瓜已经跳荡出来,落入贪婪的口舌和爪牙的蹂躏。
“嗯哼~~——”
徐薇朵柳腰欲折,用力的挺起胸脯,拼命压住打着颤儿的喘息,鼻腔里还是溢出了满足的哼唱,“你个王八蛋,还以为你嫌我……不肯理我了呢!呜呜……轻点儿!”
“你个骚婊子!”
许博压抑着难以描述的心花怒放,一边拱着丰熟的乳肉,一边反唇相讥:“我还以为你找了跟驴鸡巴,就不稀罕我这根了呢!”说着话,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咯咯咯……”
女人边喘边笑,听着就像出门遛弯儿的猫头鹰,根本不管男人的贼手,反而摸向了他的裤裆,“你刚才……是不是想找个包房……就把我办嗯哼~~——”
话没说完,娇躯猛的一颤,双腿紧紧夹住,扶着男人丢了魂儿似的哼哼。
许博大手结结实实的抄进了桃花禁地,满满的捞了一大把的浆腻淫靡,顺便把光洁无毛的肉瓣儿肉芽儿涂抹得娇弹弹滑溜溜,咬牙淫笑着骂:
“都你妈湿成啥了?这么急着往家赶,是不是等不及被那个老王八犊子肏了呀?啊?”
徐薇朵仿佛被骂得浑身发软,却“吃吃吃”的笑个不停,一只手搂着男人肩背,一只手锲而不舍的跟他的裤子较劲儿。
终于腰带一松,整条裤子随即滑落,她把小手伸进内裤,顺出那根桀骜不均的家伙,趴在男人耳边说:
“谁叫你那天怂得跟个小处男似的,跑都跑了,不给他肏给谁肏啊?”
正说着,冷不防身子猛的一拧,已经被男人翻转,按在了砖墙上,任凭弹性极佳的裤子被毫无挂碍的扒至腿弯,嘴里仍不闲着:
“实话跟你说,我还真没被那么大的鸡巴肏过,一下子就干到了底,胀得满当当的,那滋味儿真特么……咯咯咯咯……”
许博被撩得气喘如牛,心里虽明白她是故意的,手上的动作却激动得打哆嗦,两个掌心好像被磁石吸在了弹滑酥腻的肉体上,勉强勾开陷入股沟里的破布条儿,搂住柔韧的腰身就往股沟里面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