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触感瞬间唤醒了她最深层的恐惧和创伤,那被无数次凌辱所改造过的、淫贱的屁眼仿佛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预热、骚动。
“为什么……该死的家伙,总是用…那里!已经不行了,别再用那个地方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慌。
翔太的肉棒只是不紧不慢地在她臀缝间来回磨蹭,隔着布料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温热,他继续用那副装傻的语气,慢悠悠地问:“那里?我听不懂啊,到底是哪里?”
这故意的戏弄让艾丽卡羞愤欲绝,但身后那根硬物的威胁却让她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死死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是屁股……”
“哦?你这下半身不都是屁股吗?”翔太的手掌抚上她挺翘的臀肉,还故意用力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滚蛋!”艾丽卡终于崩溃了,羞耻心被彻底碾碎,她带着哭腔嘶吼道:“是屁眼啦!屁眼!为什么……总用肉棒插那个地方!都快被你玩坏了,已经受不了了!”
听到她终于用最直白、最淫秽的词语喊出自己的恐惧,翔太满意地低笑起来。
他俯下身,嘴唇凑到她耳边,用一种普通和理所当然的语气,轻声问道:
“搞什么啊,你们白人女人不都喜欢走后门吗?”
这句充满种族偏见和下流侮辱的话语,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艾丽卡最后的骄傲里。
她猛地一颤,那双因恐惧而涣散的蓝色眼眸中,瞬间燃起了一股被触及逆鳞的、疯狂的怒火。
她猛地扭过头,死死地瞪着翔太,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
“你把我们高贵的日耳曼女性,和那些可以在街边随便找来的、满脑子只有交配的低贱婊子相提并论吗?!那是堕落!是肮脏!是只有劣等种族才会沉溺的污秽行为!”
她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番话,仿佛是在捍卫自己最后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尊严——那可笑的、早已被现实踩得粉碎的种族优越感。
听到艾丽卡那色厉内荏的、捍卫所谓“高贵血统”的嘶吼,翔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她这副濒临崩溃却依旧死抱着可笑教条的模样给逗乐了。
他俯视着身下这个金发女人剧烈起伏的背脊,嘴角的弧度愈发残忍。
“天呐,你是在跟新世界亚当讨论优生学吗?”他用一种夸张的、仿佛听到天大笑话的语气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艾丽卡最后的尊严里。
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她因这句话而瞬间僵硬的身体,然后才慢悠悠地抛出最致命的一击:“我记得‘摩西之血’……好像没觉得你有多优越呢?”
“摩西之血”——这个由她亲手主导、最终却判定她自己为“基因劣等者”的研究项目,是艾丽卡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翔太的这句话,无异于将这道血淋淋的伤口重新撕开,再撒上一把滚烫的盐。
艾丽卡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的、彻头彻尾的冰冷和绝望。
她的骄傲、她的信仰、她赖以为生的所有精神支柱,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翔太的手掌粗暴地抓紧她浑圆挺翘的臀肉,将那两瓣白皙的软肉用力向两侧掰开,露出中央那个因恐惧、屈辱以及身体的背叛而不断收缩、翕张的稚嫩屁穴。
那紧致的屁眼周围的褶皱已经微微湿润,看起来非常沮丧,但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侵犯来安慰它。
他将自己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爆着青筋的硬屌,对准了那可怜的肛门。
滚烫的柱身只是轻轻一抵,艾丽卡就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打颤。
“不过……就让我看看,”翔太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高贵的欧洲屁眼,和我这根低贱的肉棒,到底哪个更坚强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任何迟疑!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粘腻的皮肉撕裂声响起。
翔太猛地向下一沉腰,那根坚硬如铁的粗壮肉棒便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毫无缓冲地、一举贯穿了那层薄弱的防线!
“啊——呃!”
一声凄厉的惨叫被硬生生堵死在喉咙里,艾丽卡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劈中,猛地向前弹射了一下,随即又被翔太按住腰的手掌死死压回。
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缩成了两个小点。
太大了……太粗了……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活活撕成两半的剧痛!
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撑开紧致的穴口,碾过敏感脆弱的肠壁褶皱,势不可挡地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挺进。
然而,就在那撕裂般的痛楚达到顶点的刹那,她那被长期调教、早已食髓知味的淫贱后庭,却本能地开始了背叛——紧绷的内壁在剧痛之后,竟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分泌出滑腻的肠液,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主动地、贪婪地将这根侵犯它的凶器一口口吞吃下去!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