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那硕大的肉棒就这么被她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肛门一口吞吃殆尽,直到整根没入,紧实温热的阴囊“啪”地一声,紧紧贴合在她颤抖不止的臀瓣上。
他停下了动作,就这么保持着完全插入的姿势,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一根“低贱”的肉棒撑满、填塞。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软肉是如何痉挛、收缩,又是如何紧紧吮吸着他的柱身。
艾丽卡的脸死死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指甲早已抠破了身下的丝绸床单,身体在剧痛和一种无法言喻的、从后庭深处涌起的屈辱快感中不住地颤栗。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连同她那所谓高贵的血统,在这一刻,都被这根插在她屁眼里的硬屌,彻底、无情地粉碎了。
先前极度的羞愤、暴怒、被触及逆鳞的疯狂,以及深藏在愤怒之下的恐惧,这些情绪在翔太感知力的天赋面前洞若观火。
即便脸上浮现出愤怒的潮红、满是屈辱的泪痕,可她依然乖乖地趴跪在床上,浴衣滑落,露出白皙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因为他还察觉到了另一种情绪,欲望,压抑许久,现在终于要爆发的恐怖欲望,会像汹涌的暗潮把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翔太看着艾丽卡在自己的淫威下渐渐沉沦,甚至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既然你都一直抱怨那里不舒服,那这次就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说着,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黏腻的肠液,发出暧昧的水声;每一次挺进,又都狠狠地碾过敏感的肠壁,逼得艾丽卡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娇喘。
翔太有意放慢了节奏,用九浅一深的功法来折磨她。
每当他整根没入时,那根粗壮的肉棒都会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肠道深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而在抽出时,又会仔细研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让她浑身酸软,几乎支撑不住。
"好吧好吧……你这混蛋,我承认我们白女是这样的……"艾丽卡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说道。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沙哑的喘息,显然是被操干得意乱情迷了。
"有人认为这样是出于宗教的缘故……为了避免婚前性行为……"她努力想要找一些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这种癖好,但很快就放弃了。
"现在我知道了……该死的,因为是肏屁眼确实,啊……他妈的,我真的很需要这个……"
听到她终于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翔太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看着她被情欲冲昏了头,浑身泛着情潮的红晕,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去了!一库一库!"艾丽卡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的肠道猛地一阵收缩,死死地绞住了翔太的肉棒,仿佛要将它榨干一般。
翔太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快感,她已经到了高潮。
他低吼一声,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浇灌进了她的肠道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艾丽卡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欢愉的尖叫,仿佛被烫伤了一般。
高潮良久,她才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喘息不止。
翔太满意地看着她这副被操得神智不清的模样,知道她的身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艾丽卡的呼吸依旧急促,胸膛随着每一次吸气剧烈起伏,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她空洞而失焦的眼神,随着翔太温热的手指轻轻梳理她漂亮的浅金发,渐渐重新聚焦。
那只手掌的动作与之前粗暴的掠夺截然不同,缓慢、顺滑,像是在抚平一匹受惊烈马的鬃毛。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的防线彻底崩塌,鼻尖一酸,泪水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
好奇怪,明明好不容易才重获自由的,感觉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她回忆起之前作为傀儡的生活——明明饿了,只能吃他叼着的东西,为了生存她可是无可奈何地适应了这种事;渴了也是,如果不是精液,就只能喝他含着嘴里的水和唾液,基本的吃喝就是不断地在凌辱和恶心她……
哪怕上厕所这种私人的事情,也必须喊上那个男人抱起她的大腿,连擦都是他来做,这么羞耻的事情明明都坚持过来了。
对了!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是,必须要他帮忙擦拭身体,把她浑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那个男人明明无时不刻都在猥亵。
明明吃喝拉撒都离不开这个人了,如果有什么困扰的话,为什么不愿意去找他来解决呢?
这个强大到宛如被神明选召的男人,自己怎么就是固执地不愿意去承认他的丰功伟绩呢?
她呜咽着,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终于提出了自己的困惑,声音细若蚊吟:“以前那个骄傲的艾丽卡……要死掉了……我求求你,把她救回来……好不好……”
翔太低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神色。
他没有嘲讽,也没有讥笑,只是沉默了几秒,发动了自己窥探人心的天赋,然后用一个她从未听过的、近乎温柔的语调回道:“已经不用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