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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欲求不满苏美玉四人茶话会（第1页）

“林长老请讲。”

见林陌同意了，苏美玉风韵犹存的脸蛋儿上明显浮上了一抹激动与急不可耐之色。

“便是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苏堂主。”

林陌郑重其事道：“因为琉璃她们的缘故，你我之间的关系，只停留在这方面。”

“林长老还请放心，老身本意便是如此！”

说罢。

苏美玉便是急不可耐地两步上前，扑进了林陌的怀中。

林陌能够感觉到，苏美玉的娇躯正在微微颤抖着。

看样子她确实是饿坏了。

旋即，林陌将苏美玉推到桌子上坐了下来。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切过楼宇之间的缝隙，落在街道上像一道道金色的刀痕。城市慢慢苏醒，车流声、叫卖声、远处工地的敲打声交织成一片，但三楼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窗户后，却还残留着昨夜未散的静谧。

小男孩林小宇坐在床沿，手里攥着那片桃花瓣，指尖轻轻摩挲着背面那句“你也开始了”。他不懂，可心里却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不疼，却久久回荡。窗外的风掀动窗帘，纸船早已不见踪影，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可花瓣还在，温热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信。

他把花瓣夹进语文书里，背上书包，轻手轻脚地开门出门。楼道里空荡荡的，张奶奶家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透出淡淡的茶香。他站在门口，心跳忽然快了几拍，像是有什么在催促他。

“奶奶？”他小声唤。

门“吱呀”一声推开，张奶奶正弯腰收拾昨晚落下的药瓶和毯子，听见声音直起身，脸上立刻浮起笑意：“小宇啊，这么早？”

“我……我来看看您。”他说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您还好吗？”

老人的手顿住了。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男孩，眼眶一下子红了。她没说话，只是缓缓走过来，蹲下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声音颤抖：“你还记得昨晚的事？”

“记得。”小宇点头，“我还记得您给我的那张纸，还有……那句话。”

张奶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她拉着小宇的手走进屋，关上门，从柜子最底层翻出一个铁皮盒子。盒子锈迹斑斑，边角卷曲，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写着“0837”。

“这是我二十年前在养老院时的东西。”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页、一枚生锈的铁牌，还有一本破旧的笔记本。

小宇好奇地凑近，只见铁牌上刻着数字“0837”，和张奶奶昨晚说的一样。

“我们这些护工，没有名字。”她轻声说，“只有编号。每天的工作就是照顾老人，问他们‘睡得好吗’‘吃得下吗’‘还好吗’。没人觉得这重要，连我们自己都不觉得。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奶奶临走前握着我的手说：‘0837号，谢谢你一直问我好不好。我活了一辈子，第一次觉得，有人真的在乎我。’”

她的眼泪无声滑落：“那天之后，我就开始记笔记。记下每一个我问过的人，他们的反应，他们的变化。后来我发现，只要有人愿意问一句‘你还好吗’，哪怕只是随口一问，那些孤僻的、沉默的、甚至想放弃生命的人，眼神都会亮一下。”

小宇听得入神，手指不自觉地抚过那本笔记的封面。

“可养老院拆了，我们都散了。”张奶奶苦笑，“我以为这些都没用了。可昨晚，你递给我钥匙的时候，我突然明白??它一直有用。善意不是谁赐予的，是人与人之间，一点点传下去的。”

她合上盒子，抬头看着小宇：“你知道吗？你说‘我也被人帮过’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不是一个人了。我这条线，终于接上了另一头。”

小宇没说话，只是默默从书包里掏出那张抄着“你还好吗”的纸，轻轻放进铁盒里。

张奶奶愣住，随即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奇异的嗡鸣声。两人同时转头，只见楼对面幼儿园的围墙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发光的文字：

>“你也开始了。”

字体柔和，像是用光织成的，缓缓流动，如同呼吸。

紧接着，小区门口的电子屏、公交站台的广告牌、甚至连路边小吃摊的收款码贴纸上，都浮现出了同样的字迹。不止这一栋楼，整条街，整个城市，无数角落，都在同一时间亮起了这句话。

人们停下脚步，抬头看，有人惊呼，有人拍照，更多人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被什么击中。

而在北极监测站，研究员们已经炸开了锅。

“第9743号节点激活！”一名技术人员大喊，“信号源锁定??中国二线城市，居民楼三楼住户，未成年人林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