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妈妈不疼,”凌清雪鼓励道,“你看,这里有个小口,就是子宫口。阳阳的手很小,可以伸进去的。”
在母亲的引导下,张晓阳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慢慢地探入了子宫颈的入口。
子宫里面温热、湿滑、紧致,布满了柔软的褶皱,像一个温暖的洞穴。
他忍不住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在母亲的子宫里,好奇地抓握、探索。
“啊……嗯……好舒服……”被儿子的小手在子宫里抚摸,给凌清雪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张晓阳玩了一会儿,害怕母亲受伤的他想要把手抽出来。或许是太过紧张,他出来时用力过猛,向外一扯。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
被他掏出来的,不止是他的手。那颗子宫的内壁,因为这股拉力,竟然像翻袜子一样,被整个地翻了出来,露出了里面更加鲜红、娇嫩的黏膜。
而在那翻出的子宫两侧,两条细细的、如同半透明触手般的输卵管,以及连接在输卵管末端的两颗如同白色小石子般的卵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外翻刺激着一并带着外翻脱垂出来,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张晓阳吓了一跳,以为自己闯了祸。
但凌清雪却发出了一声更加高亢、满足的呻吟。
“阳阳……做得好……啊……太舒服了……”子宫内壁和卵巢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与空气摩擦所带来的敏感和刺激,让她幸福得快要晕厥过去,“妈妈……妈妈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
她看着那两颗晶莹剔透、象征着女性生命之源的卵巢,脸上露出了一个疯狂而又充满母性的笑容。
她拉过儿子的手,放到自己左边的卵巢上,又拍了拍阿黑的头,引导它去舔自己右边的卵巢。
“来……阳阳……阿黑……你们都是妈妈的好孩子……一人一边……帮妈妈……把它们……都玩坏掉吧……”
张晓阳用他温热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那颗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卵巢。而阿黑,则伸出它粗糙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另一颗。
两股截然不同的猛烈快感,从她身体最核心的部位传来,瞬间汇聚成一股毁天灭地的洪流。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凌清雪仰起头,发出了她此生最幸福的尖叫。
那一声盛大的娇吟,在密闭的浴室里久久回荡。
凌清雪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冰凉湿滑的地砖上,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脱离了身体,漂浮在云端。
她的下半身,呈现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奇景。
那颗被完全翻出体外的子宫,像一朵娇艳的食人花,鲜红的内壁黏膜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散发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两条半透明的输卵管如同花朵的藤蔓,从子宫两侧延伸出来,而在它们的末端,两颗乳白色、如同鸽子蛋大小的光滑卵巢,正毫无防备地暴露着,那是她作为女性生育后代的最核心源头。
而此刻这生命之源,正被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雄性其中之二所玩弄着。
她的儿子,张晓阳,那双本该用来写字画画的小手,正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她左边的卵巢。
他的指腹温热而柔软,每一次轻柔的按压,每一次指尖的划过,都会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悸动。
这种感觉充满了母性的慈爱与乱伦的背德,让她感觉儿子正在用他的触摸来滋养她干涸的灵魂。
而在另一边,家里的黑狗阿黑,正伸出那布满倒刺的、宽大粗糙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她右边的卵巢。
狗的舌头带来的刺激与儿子完全不同,是充满了象征原始欲望的野性。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轻轻刮擦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种混杂着轻微刺痛和强烈骚痒的极致快感。
这种来自不同种族的侵犯,又让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个雌性牲畜。
人类的温柔与野兽的粗暴,亲情的羁绊与跨物种的淫欲,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在她下体的两侧同时爆发,汇聚成一股精神风暴,在她崩溃的脑海中肆虐。
“啊……啊……阳阳……妈妈的……好儿子……轻一点……又……哦……好舒服……手……手好暖和……就像……就像你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一样……”
凌清雪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儿子。在极致的快感中,她的思维开始混乱。
“阿黑……舌头……舌头好厉害……舔得……妈妈……妈妈又要……要坏掉了……嗯啊……两边……两边都好舒服……不要停……”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乳头因为兴奋而变得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