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的子宫内壁上,不断渗出粘稠的爱液,将整个肉花装点得更加淫靡而妖艳。
张晓阳看着母亲在自己的抚摸下露出如此迷醉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母亲照顾的孩子,他现在是能够给予母亲快乐的男人,这种认知让他小小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妈妈,”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它好软,好像果冻一样。我用力一点,你会更舒服吗?”
“会……”凌清雪毫不犹豫地回答,溺爱地说道,“阳阳是妈妈的主人……妈妈的身体……全都是阳阳的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弄坏了……也没关系……”
得到了母亲的许可,张晓阳的胆子更大了。
他不再满足于轻柔的揉捏,开始用指尖掐、用指甲刮,甚至将那颗柔软的卵巢放在两指之间,像玩弹珠一样轻轻弹弄。
“啊啊啊——!”尖锐的快感让凌清雪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弹跳着。这种带着痛楚的刺激,让她的小穴和后庭同时一紧。
而阿黑似乎也受到了这声尖叫的鼓励,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更加粗暴。它甚至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起那颗卵巢。
“不……不行……阿黑……那里……会被咬坏的……嗯啊……好痒……好刺激……”凌清雪一边发出抗议般的呻吟,一边却挺起下身,将自己的卵巢更深地送进阿黑嘴里。
就这样,在密闭的浴室里,一幅超越禁忌的画面正在上演。
一个美丽的白发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身体最核心的生殖器官——子宫、输卵管、卵巢——完全暴露在外,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和爱犬肆意玩弄。
而她非但没有感到痛苦和屈辱,反而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之中。
————
这个早晨,对于张维来说,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因为身体原因,睡眠一直很浅,很早就醒了。醒来时他发现身边妻子的位置空荡荡的。
他做好早餐,摆在餐桌上,然后去敲响了儿子的房门。
“阳阳,起床吃早饭了。”
没有人回应。他推开门,发现儿子的床上空无一人。
“清雪?阳阳?”他有些疑惑地喊道。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凌清雪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家居服,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和平日里那个完美的妻子一模一样。
“老公,早啊。”她自然地打着招呼,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紧接着,张晓阳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他乖巧地喊了一声:“爸爸早。”
最后,阿黑摇着尾巴,从浴室里溜了出来。
“你们……一起洗澡了?”张维看着这一家“三口”,有些奇怪地问。
“是啊,”凌清雪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走过来挽住丈夫的胳膊,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早上看阳阳醒得早,就没叫醒你,带他冲了个澡,阿黑也吵着大概是要进来玩水,就一起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张维也怀疑不到年仅十四岁的儿子和家养的狗身上。
他只是宠溺地笑了笑,摸了摸妻子的头:“你啊,就是太宠他们了。快来吃早饭吧,都要凉了。”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气氛温馨而又和谐,就像无数个普通的早晨一样。
张维温柔地给妻子夹菜,关心她昨晚有没有睡好。
凌清雪则微笑着回应,同时细心地帮儿子擦去嘴角的牛奶渍。
没有人能想象到,就在半个小时前,餐桌上的这对母子和那条趴在桌下的狗,还在浴室里进行着不堪入目的淫乱之事。
凌清雪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宁。
她的内心不再空虚,来自儿子和阿黑的“爱”,以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填满了她身体和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她甚至觉得,自己直到现在才找到了真正的“家”。
这个“家”,由她、她的儿子还有阿黑组成。至于丈夫张维,他更像是一个提供物质保障、维持家庭表象和谐的“外人”。
吃完早饭,张维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只剩下凌清雪、张晓阳和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