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瞬间,凌清雪脸上那温婉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妩媚入骨的表情。她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舔了舔嘴唇。
“阳阳,”她柔声问,“还想……继续玩妈妈游戏吗?”
张晓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他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想。”
“那……想怎么玩妈妈呢?”凌清雪俯下身,与儿子平视,眼神里充满了诱惑,“是想用你的大肉棒,把妈妈的子宫填满?还是想再把妈妈的卵巢掏出来,玩个够?”
“我……”张晓阳看着母亲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小声说,“我都想。”
“真是个贪心的坏孩子。”凌清雪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又带着一丝妖冶的魅惑。
她站起身,当着儿子的面,一件件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家居服,再次露出了那具成熟火辣、如今专属于儿子和爱犬的完美胴体。
“那我们……就从客厅开始吧。”她说着,像一只发情的猫般,四肢着地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将自己雪白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对着儿子和已经兴奋起来的阿黑,同时发出了邀请。
从此,这个家变成了一个隐秘的淫乱乐园。
白天,当丈夫张维不在家时,这里就是凌清雪和她的“新家人们”纵情享乐的天堂,他们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
在柔软的地毯上,在冰冷的餐桌上,在可以看到外面风景的阳台上……
凌清雪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她开发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玩法,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下贱的玩具。
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前后穴双龙,她会要求儿子和阿黑比赛,看谁干的她更爽快,胜者可以得到奖励——一次在她嘴巴里放尿的机会。
她会躺在地上,将自己的子宫和卵巢翻出来让儿子和阿黑尽情玩弄。
她会用厨房里的工具,如冰块、奶油,放在肉梨和卵巢上任他们舔弄来增加情趣,让这场人兽母子乱伦的盛宴变得更加疯狂和堕落。
张晓阳在这场畸形的关系中,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着。
他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孩子,而是一个懂得如何取悦母亲、如何从母亲身体上获得快感的小小“暴君”。
他学会了各种姿势,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巨屌,精准地撞击母亲最敏感的宫口。
他在母亲的引导下,学会了如何更安全、更熟练地将母亲的子宫和卵巢拉出来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凌清雪,则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喜欢看到儿子在自己身上驰骋时那副认真的、带着占有欲的表情,那让她感到自己被需要、被珍爱。
她也喜欢阿黑那不带任何感情、纯粹的兽性冲撞,那让她可以抛弃一切思想,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她觉得,这就是幸福。一种与世俗道德完全背离的、建立在禁忌与淫乱之上的幸福。
不过,她内心深处那蛰伏着的暴露欲,并没有因为家里的狂欢而得到满足。
恰恰相反,当身体的欲望得到极致的宣泄后,精神上对刺激的渴望也变得更加强烈。
她开始怀念那个夜晚,在马路上,在陌生少年们的围观下,被阿黑干到高潮。
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感觉,是家里这种“温馨”的乱伦所无法给予的。
她再次拿出了那个黑色的口罩。
一天下午,她对正在玩弄她乳房的儿子说:“阳阳,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游戏?”
“什么游戏?”张晓阳抬起头,好奇地问。
“我们出去遛狗。”凌清雪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不是遛阿黑,而是……遛妈妈。”
她心知,一场欲望的尽头,是另一场欲望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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